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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笑又眉眼弯弯。
蔺成聿和傅若言口味有点像，吃不了滋味重，这边本地菜本来也是以清淡为主，适合这个时候吃。
而且姜宵一直不出院，他闲没有事情做，昨天偷偷叫人来送了个小锅来，可以用来做点简单小东西。
姜宵今天琢磨了一下，做了草莓牛奶冻，很简单小东西，自己做也没有什么添加剂，问了医生说吃一点也可以，而且甜点吃了心情好。
傅若言之前也挺喜欢这个，姜宵给他切了两块，放在小碟子里。
“特意做不怎么甜，”
姜宵道，“你可以多吃一些。”
不过按姜宵口味，他得在上面再浇一层甜奶油才觉得好吃，恢复期还是少吃一点甜腻东西吧。
傅若言愣愣伸手接了，又见他准备出去，把另一块带给对面病房蔺成聿。
他突然出声叫住了姜宵。
“宵宵，”
他道，“你打算原谅他吗？”
姜宵刚把自己房间门打开，一听到这个问题有点发愣，问了一句：“什么？”
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傅若言站了起来，又问了一句，他声音有一些控制不住颤抖：“你打算原谅我吗？”
“若言？”
“宵宵，我真有很多地方做不好，”
傅若言向前几步，握住了他手腕，“我怕以后再没有机会和你说这些了。”
姜宵有点发愣。
他觉得傅若言和蔺成聿之间确实有不可调和矛盾，为了不再让双方太激动，这段时间还是少见面好，但是傅若言这种有些突然表现，还是让姜宵疑惑了。
他不知道傅若言心里还有一些事情一直没有告诉他。
都分手这么久了，本来就应该让姜宵知道。
他很快开口，和姜宵说了谈恋爱时候傅宗林那件事，原来蔺成聿还在暗中救过他一回，叫傅若言耿耿于怀。
再提起这件事，他仍是记忆犹新，但以前是生气，现在是茫然。
这件事自然怪不得姜宵，他什么都不知道还被针对，若说怪蔺成聿，好像也不对，如果没有他，难保会发生什么。
“……其实我只是在怪自己而已，”
傅若言跟他说，“一直没有想清楚，倒是这个时候明白了一些。”
怪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姜宵，怪自己没有掌控好一切事情。
本来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他应该变得更优秀，和姜宵应该往更好方向走，但是却是让他占有欲越来越强，最后到了无可收拾地步。
再往前一点，蔺成聿那天在夏婉婉出事后晚到他也提了几句，总算把所有事情都说了个干净。
“我没有什么再瞒着你了，”
傅若言道。
他好像松了一口气一样。
也许把这些都说出来，他好歹能以一种更加纯粹方式爱着姜宵，总比蔺成聿以后告诉他要好一些。
感情里两个人相处确实需要技巧，但不意味着可以一直耍手段，会推着他往错误方向越走越远。
“……宵宵，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有些愣住姜宵听到傅若言接着说道，“可我是真喜欢你，这一点我从来没有骗过你瞒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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