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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凛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好啊。”
他们把棋盘铺在小桌板上，黑白棋子整齐地排好。
刚开始，陆凛还故作深沉，认真思考每一步。
可没过几分钟，他就被顾明月的“快攻”
打乱了节奏。
“哎，你这是耍赖！”
陆凛笑着挡住她即将连成一线的棋子。
“兵不厌诈嘛。”
顾明月得意地挑眉，手指轻轻一推，“我赢了！”
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笑声在小小的铺位间回荡。
隔壁车厢的大叔被他们的棋局吸引，忍不住凑过来看热闹，还时不时指点两下。
一盘又一盘，时间在棋局间悄然流逝。
吃过晚饭之后，外面的天色渐黑。
很快到了睡觉的时候，列车员提醒乘客们注意好自己的贵重东西。
顾明月躺在下铺，肚子上盖着一条薄纱她侧着身，看着上铺的陆凛正小心翼翼地把背包当枕头放好。
“你睡吧，我看着你。”
陆凛低声说。
“你也早点睡，明天还要继续熬呢。”
顾明月抬手替他理了理毛毯的边角，手指轻轻碰到他的手背，温热而有力。
卧铺的空间狭小，陆凛只能蜷着腿。
他低头看了看她，“热不热？”
“不热，你看我还盖着东西呢。”
这是华国人与生育来的习惯，不管冻着哪也不能冻着肚子。
她抿嘴笑了笑，眼神里满是依赖。
车轮与铁轨的“哐当”
声渐渐成了催眠曲。
顾明月闭上眼，却在半睡半醒间感觉到有人轻轻替她盖好衣服。
她知道，那是陆凛。
三天的火车旅程终于到了尽头。
当广播里传来“前方到站—海市”
的提示时，顾明月和陆凛几乎同时站了起来，收拾好行李，眼神里满是期待。
“坐了好几天的火车，我的腰都要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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