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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奇怪了。
她的力量明明感觉很不完整，后继乏力。
可她的战斗技巧，和那股仿佛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的狠厉，却……
强得不讲道理！
更奇怪的是她的气息……
那股圣洁的、古老的、仿佛凌驾于万妖之上的血脉气息……
为什么……
为什么会感觉如此的……熟悉？
就好像……
在很久很久以前，在他还未被那个该死的涂山望镇压之前……
在哪里闻到过一样？
“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他看着苏明月，那双冰冷的眼微微眯了起来，终于还是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苏明月没有回答他。
在她看来，这不过是敌人用来扰乱她心神的无聊废话。
她缓缓地抬起了自己的手，准备发动下一次的攻击。
然而，九婴看着她那即将挥出的、缠绕着诡异力量的拳头，脑海中那段尘封了千年的模糊记忆，突然像一道闪电猛地清晰了起来！
他想起来了！
他想起来在哪里见过这种力量了！
“……不……不死……族？”
他下意识地喃喃自语，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见了鬼般的震惊！
苏明月的动作猛地一顿！
她那双本是冰冷无波的眼眸，第一次剧烈地收缩了一下！
他怎么知道？
“你……你怎么会还活着？！”
九婴看着她，那张一直都是玩世不恭或是残忍漠然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堪称“惊骇”
的表情！
“你们那个种族……不是应该早在千年之前那场‘神罚’之中，就已经被那个男人给……彻底地从这个世界上抹去了吗？！”
“神罚”
？
“那个男人”
？
九婴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最沉重的铁锤，狠狠地砸在了苏明月那片古井无波的心湖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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