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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医：天人合德李道一来自“人人书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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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守在病床边的小护士刘夏，看到李道一进来，像看到了主心骨，立刻小跑过来。
她脸上带着一丝熬夜的疲惫，但更多的是兴奋和紧张，脸颊微微泛红。
“李道长！
您来了！”
她声音清脆，语速很快，“白小珠，白小珠今早真的说话了！
就那两个字，‘好香’！
声音很小，像蚊子叫，但我和白老板都听见了！
千真万确！”
她喘了口气，手指绞着护士服的衣角，继续说，“今天早上，护士给她做口腔护理的时候，她……她的喉咙动了！
虽然没发出声音，但那个吞咽的动作很明显。
她的声音带着点羞涩。
李道一对刘夏点了点头，“干得好，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
得到李道一的鼓励，刘夏开心的笑起来，笑容仍旧带着羞涩。
李道一走向病床，停在白小珠床边，微微俯身。
白小珠那双空洞的眼睛，此刻并没有看天花板。
她的头偏向了一侧。
视线正无意识地投向灶台的方向，一下下翻动着米粒的瘦削背影。
李道一的目光落在她的鼻子上。
极其微弱地。
白小珠干瘪到毫无血色的鼻子，轻轻地抽动了一下。
幅度很小。
接着，从她干裂的唇间，溢出一丝微弱的气流。
“……好……香……”
声音沙哑，气若游丝。
但确确实实，她说了这两个字。
欧阳自奋猛地屏住了呼吸。
确实，他也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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