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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什么录音？她的手机早在进调解室前就没电了，可是她不能说。
杜云烟掏出手机，装模作样地打开，“咦，手机怎么没电了？”
“少耍花招！”
张建十分不满。
“确实没电了，你看。”
说着她按着手机的开机键，手机就是没反应。
张建恨得牙痒痒，咬着后槽牙道：“今天不删完就别想走！”
佟明阳不知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听张建的语气让他很不爽，“你以为你是谁？看样子还是没把你打疼！”
说着佟明阳又凑上前……
杜云烟吓得不轻，要知道这事她刚摆平，可别再出乱子了。
杜云烟拉住他，“小佟，别乱来！
这是我答应他的事，自然要做到。”
“你答应他什么了？”
“回头再和你说。”
杜云烟转向张建，“这样吧，咱们回警察局借用一下充电器，等手机开机后，我会当着你的面把东西删掉。”
对于张建来说，他怎么敢当着警察的面去听这种东西？不听他又怎么知道是不是？
“不必了，附近就有便利店，可以买或租个充电宝。”
杜云烟暗暗可笑，这个人总算知道什么是害怕了。
张建在前面带路，冷不丁回过头，对佟明阳道，“明天你可以递交辞职信了！”
佟明阳毫不示弱，“放心，就算你求小爷，小爷也不会留下来的！”
这里虽然是蓉城最繁华的地段，可是此时夜已深，街道两旁的店铺都关门了，整条街道冷冷清清，昏黄的路灯把三个人的影子拉长，又压扁，如此反反复复……
杜云烟故意拉开和张建的距离，小声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佟明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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