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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代中后期,朦胧诗对于历史社会的政治伦理判断,在改革变化的时代里逐渐受到质疑,诗歌开始寻找新的突破,“新生代诗歌”
诞生。
“新生代诗歌”
倡言躲避政治和崇高的压力,“重归”
世俗生活,“告别”
朦胧诗“回到”
诗歌“自身”
的呼声日益强烈。
新生代诗人以“团伙”
的形式出现,并自封“诨号”
,如“非非主义”
、“他们文学社”
、“海上诗群”
、“撒娇派”
、“莽汉主义”
、“圆明园诗群”
、“病房意识”
等;出版了一批“民刊”
或“同人集”
,如《他们》《海上》《撒娇》《非非》等。
1986年,徐敬亚联合《深圳青年报》和《诗歌报》组织“中国诗坛1986年现代诗群体大展”
,推出60多家自封的“诗派”
。
新生代诗歌主要的诗人诗作有:廖亦武的《大盆地》、欧阳江河的《悬棺》、万夏的《莽汉》、李亚伟的《中文系》、周伦佑的《带猫头鹰的男人》、杨黎的《冷风景》(又名《街景》)、韩东的《有关大雁塔》《下午的阳光》、于坚的《作品108号》、吕德安的《父亲和我》、孟浪的《连朝霞也是陈腐的》、王寅的《时辰之书》、黑大春的《圆明园酒鬼》等。
新生代诗歌虽然“名号”
和“理论”
千奇百怪,但他们的诗歌追求却有着大略的一致性:躲避崇高,拒绝隐喻,反意象,口语化,生活化,世俗化,甚至野蛮化,追求形而下层面的狂欢式的物象的暴动。
新生代诗歌宣告了新时期政治隐喻的死亡,虽然它们的艺术成就现在还很难断定,但却为未来的诗歌创新开启了可能性。
80年代中后期诗歌的另外一脉是北京的“校园诗歌”
。
主要诗人诗作有海子的《亚洲铜》《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土地》《弥赛亚》《遗址》及诗剧《太阳》、骆一禾的《大海》《世界的血》《向日葵——纪念梵高》《麦地——致乡土中国》等。
海子的诗作单纯、简洁、流畅、想象力充沛,常用带有原型意味的麦地、村庄、月亮、少女等构成诗歌意象。
骆一禾的诗作具有沉静的智慧、古典的信仰。
[5]校园诗人追求精神和诗意的纯粹,海子的诗作更充满悲剧性的天国梦幻情怀,他所营构的“麦地”
意象是那一代知识分子怀乡病的典型征候。
两位诗人的生命都终止于80年代的最后一年,成为那个时代的绝响。
(三)90年代的诗歌继续着80年代中后期的诗歌风潮,“民刊”
成为其存在和传播的主要方式。
主要的诗人诗作有翟永明的《黑夜中的素歌》、西川的《体验》《虚构的家谱》、王家新的《帕斯捷尔纳克》《词语》、张曙光的《尤利西斯》、孙文波的《枯燥》、臧棣的《咏荆轲》《唤醒伐木者》、西渡的组诗《献给卡斯蒂丽亚》《挽歌》、柏桦的《悬崖》、北魏的《断桥》、白鸦的《可能性》、杨键的诗集《暮晚》《古桥头》、伊沙的《饿死诗人》、默默的《懒死懒活》、尹丽川的《为什么不再舒服一点》、沈浩波的《一把好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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