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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呀。”
温淮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顾菀：“对，空间异能，你等着，我表演给你看。”
结果她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
系统知道她烧糊涂了，不忍心看她丢脸：“宿主，你觉醒不了异能的。”
“真的啊，我进去过。”
顾菀努力地回忆着：“我真的有空间，虽然不大，嗯……特别小，好像只够放我自己进去。
六面白花花的墙，特别有安全感。”
温淮愣了一下，汹涌的情绪铺天盖地而来。
她张了张嘴，许久后，才艰难道：“这样啊……”
顾菀很快又陷入了昏睡，温淮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儿，拉上窗帘走了出去。
在还不知道104就是顾菀的时候，她曾经见过她两次。
第一次，是实验体刚被送来的时候，她仔细辨认了半天，对这个长得像她未来老婆但又不是她未来老婆的人很是厌恶。
第二次，是她被她爸强行拉去给实验体们上洗脑课。
课上，她要教育大家把“为人类的进步而献身”
作为理想。
温淮上得一肚子火。
因为她觉得，把自己都不认同的东西灌输给别人实在是傻x。
等她看到104那张脸时，她更是没办法多忍一秒。
温淮想好了，她要是不老实回答，就骂死她：“喂，你的理想是什么？”
那个女孩想了想，把头埋得很低：“我、我想要一个小房子，四四方方的，只有我，谁也进不来，谁也没办法伤害我。”
“好，我记住了。”
她笑出了声，多年后，她依旧能想象到当年的自己露出了怎样恶毒的笑：“我会给你备一个，方型骨灰盒的。”
房间外，温淮靠坐在门上，胸口闷得几乎要窒息。
她神情呆滞，眼角有一滴清泪缓缓滑落，口中喃喃道：
“对不起……”
有用吗？
作者有话要说： 啊哈哈哈男主先放一放，轮到老温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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