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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紫烟说完便要追出去。
“冯大人，你别去了，他真的会杀了你的！”
程俊良赶紧挡在了她跟前。
“滚开！”
冯紫烟抬剑指向程俊良厉声开口。
“堂堂特行司的一方大员，处处护着一个叛贼分子，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让你脱下乌纱帽？”
“冯大人，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程俊良没接她的话。
“有屁快放！”
正在气头上的冯紫烟爆了句粗口。
“你真的相信枫少和秦家会叛国？”
程俊良开口。
“废话！”
冯紫烟冷声回应：“这事早已盖棺定论，有什么可质疑的！”
“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
程俊良继续说道。
“如果枫少真的有叛国之心，以他当初在百万南境大军中的威望，他如果不愿意交权，谁能奈何得了他？”
“你应该听说过南境军的战力，他当初如果率兵北上，你觉得帝都一定能挡得下来？”
“你到底想说什么？”
冯紫烟眉头紧紧一皱。
“卑职不敢擅自妄言！”
程俊良微微躬身：“以冯大人的心智，有些事应该想得比卑职更加明白才对！”
“而且，如果卑职没记错的话，两年前，秦家一案在帝都会审，冯氏一族应该也有人参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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