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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小凡点了点头：“他是个幻术师，精神系异能者。
最近发生的多起诡异事件，很可能都是他在背后搞鬼。”
李牧若有所思地看着千面，然后转向石小凡：“你是怎么抓住他的？据我所知，精神系异能者极其难对付，尤其是幻术师，通常都会隐藏在暗处，极难发现。”
石小凡早已准备好了说辞：“我侥幸发现了他的藏身之处，趁他不备发动了袭击。
可能是因为他太过专注于施展幻术，没有料到我会找到这里。”
这个解释虽然简单，但却合情合理。
李牧虽然眼中仍有一丝疑虑，但没有继续追问。
“干得漂亮。”
李牧拍了拍石小凡的肩膀，“这个人可能会成为我们打击星耀会的重要突破口。
如果你提供的线索确实有价值，警方会考虑给你适当的奖励和保护。”
石小凡摇了摇头：“奖励就不必了。
我只希望你们能尽快铲除星耀会这个毒瘤，让这座城市恢复安宁。”
这不是完全的真话，但也不全是假话。
他确实希望星耀会消失，但这更多的是为了自己和母亲的安全，而非什么高尚的理想。
李牧深深看了石小凡一眼，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我们会尽力的。
你先回去休息吧，看起来你需要好好睡一觉。
有需要的话，我们会再联系你。”
石小凡点了点头，看着警察将如同行尸走肉般的千面带上警车。
当警车远去后，他才长长舒了一口气，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感袭来。
他拖着沉重的步伐向家的方向走去，内心却远不如表面那么平静。
新获得的精神干扰能力在他的意识海中涌动，带来一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他能够感知到这种力量的潜力，但也清楚意识到它的危险性。
更重要的是，他知道自己与星耀会的恩怨远未结束。
千面的被捕只会激怒星耀会的高层，接下来的报复可能会更加猛烈、更加凶残。
当他终于推开家门时，母亲吴秀芹立刻迎了上来，脸上写满了担忧。
“小凡，你没事吧？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她急切地问道，伸手摸了摸儿子的额头，“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石小凡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妈。
就是最近学习压力大，有点累。
睡一觉就好了。”
他不敢告诉母亲真相，不敢让她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不敢让她知道自己刚刚与一个危险的异能者进行了生死搏斗，更不敢让她知道自己体内现在拥有着多么危险的力量。
吴秀芹显然不相信儿子的说辞，但她没有继续追问，只是担忧地看着他：“那快去洗个热水澡，然后好好睡一觉。
妈给你熬点粥，喝了再睡。”
石小凡点了点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无论外面世界多么危险、多么残酷，家永远是他最后的避风港，母亲永远是他最坚实的后盾。
洗完热水澡，喝下母亲熬的热粥，石小凡感到身心都放松了许多。
他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却无法立即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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