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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不清她是不是爱过程筝，大概她也曾经迷醉于金钱和他所谓的男人味中，只觉得他哄她时，她很开心，可是他掉头抱别的女人时，很难过。
就是现在，还是有些痛。
红姐轻轻地笑了一下，笑得有些自嘲。
程爷说不出现在她的生活里了，可是后来她总是会遇见他。
经常地就是把车子停在她的楼下，也没有上楼找她，更没有找电话，就是一停就是一个晚上。
红姐不知道他的意思，也不想理他。
时间久了，他大概也没有意思了，有一周的样子没有来。
红姐松了口气，觉得他是不会来了。
她现在的身体还行，偶尔会和苏沐一起喝个茶，或者是和林教授听个音乐会。
他们就像是普通朋友一样，没有亲密举止。
他在给红姐时间，红姐也想给他时间让他好好想清楚。
没有孩子是一回事，替别人养孩子又是另一回事了。
红姐听完音乐会，林教授送她回家，车子缓缓驶到她的楼下，便看见程筝的车子停在那里。
红姐有些头痛，他一周没有来，现在又继续了。
林教授沉吟了一下：“要不要我回避？”
“不用。”
她忽然说，“你住我这里吧，客房收拾一下就行。”
林教授看了看她，说好。
他打开车门下车，又到红姐这一边来拉开车门：“小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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