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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后跟著个举自拍杆的男生，镜头正对著萧承煜。
“家人们！
“她对著镜头比了个耶，“今天带你们探秘江城市最神的#039;神棍摊#039;——据说能算前世今生，我倒要看看是真本事还是耍嘴皮子！
“
萧承煜盯著镜头里自己的倒影，系统突然发出蜂鸣：【检测到玄门特有的灵气波动，来源：黑夹克男子，身份：紫霄宗外门探子】。
他喉结动了动，指尖在桌下掐了个诀——镇妖楼的灵气顺著掌心纹路渗进摊位下的青石板，在地面投出一道只有他能看见的光网。
“这位小姐姐。
“他突然开口，声音盖过小美还在絮叨的“家人们我们现场测试“。
小美愣住，镜头晃了晃。
萧承煜盯著她耳后若隱若现的红绳，“你最近是不是总往图书馆三楼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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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知道？“小美的耳尖瞬间红透。
“那层有个穿白衬衫的男生，戴黑框眼镜，右眼角有颗痣。
“萧承煜笑得像只偷到鱼的猫，“你上周三借了本《飞鸟集》，他帮你捡的书——书里夹的银杏叶，还在你书包夹层里吧？“
“我去！
“举自拍杆的男生手一抖，手机差点砸在摊位上。
小美盯著他，又看看镜头里突然暴涨的弹幕，脸涨得跟番茄似的：“你...你这是算的还是偷看的？“
“心诚则灵嘛。
“萧承煜冲镜头眨眨眼，系统提示音在耳边响起：【摊位热度+20，触发人气事件，解锁临时buff：今日卦象准確率+30%】。
他余光瞥见黑夹克男子悄悄往人群里缩了缩，嘴角压不住地上扬。
“小伙子。
“
沙哑的声音从摊位左侧传来。
老李头拄著枣木拐杖挤进来，褪色的道袍洗得发白，腰间掛著个铜铃，走一步响一声。
他眯著眼睛打量萧承煜，目光在他腰间的系统背包上多停了两秒：“我看你印堂发亮，不似寻常神棍。
“
萧承煜心里一紧。
老李头是退休的道观杂役，年轻时跟著老道士学过几天符法，虽没入过玄门，眼力见儿比普通街坊强得多。
他不动声色把背包往身后藏了藏，笑著拱手：“老爷子您这是要算卦？“
“算卦倒不必。
“老李头从怀里摸出张黄符，边角卷著，符上硃砂画的雷纹已经褪色，“我年轻时跟著师父学画符，这张#039;净心符#039;存了三十年。
你帮我看看，还有没有用？“
萧承煜接过符纸，指尖刚碰到符面，系统立刻弹出解析：【低品凡符，灵气已散，仅余纸香】。
他盯著符纸看了三秒，突然把符纸凑到鼻尖闻了闻：“老爷子，这符...適合贴在马桶上。
“
“啥？“老李头吹鬍子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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