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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你尝试改变，我都会将时间拨回原点。”
“那你试试这个。”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克拉克破墙而入，双目燃烧着金色热视线，却不攻击悖论体，而是轰向教堂穹顶。
古老的彩绘玻璃炸裂，月光倾泻而下，照在那口悬挂千年的铜钟上。
钟体表面，赫然刻着一行小字：**“ForBruce，whoneverstoppedbeliev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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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阿尔弗雷德的笔迹。
克拉克低声说道：“你封锁了空间，却封不住记忆。
这口钟，是布鲁斯唯一没销毁的遗物。
因为它是阿尔弗雷德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相信。”
蝙蝠悖论体猛然回头，奇点旋转速度骤增，试图抹除钟的存在。
但就在那一瞬，马昭迪再次冲上前，以身体为导体，主动引爆体内残存的五号化合物。
蓝光爆发，如星云炸裂。
“我不是要打败你。”
她在光芒中嘶喊，“我是要把‘布鲁斯’还给你！”
化合物能量顺着地面裂缝蔓延，缠绕上钟体，与克拉克释放的太阳能共鸣。
刹那间，钟声第三次响起??这一次，不再是单调的回响，而是化作千万种声音的合奏：孩童的笑声、警笛呼啸、雨夜中披风猎猎、图书馆翻书声、还有阿尔弗雷德温和地说：“晚安，少爷。”
蝙蝠悖论体的身体开始龟裂，黑色斗篷片片剥落，露出beneath一张苍老却熟悉的面孔。
布鲁斯?韦恩。
他跪倒在地，双手抱头，发出痛苦的吼叫：“不……我不是……我不是软弱的凡人……我是秩序……我是黑暗的审判者……”
“你是布鲁斯。”
克拉克走上前，单膝跪下，与他平视，“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是我在这颗星球上第一个信任的人。
你教会我，即使拥有神的力量，也要保持人性。
现在，轮到我来拉你一把了。”
“我……不能停下……”
布鲁斯颤抖着，“一旦放松，所有死去的人都会白死……杰森、芭芭拉、阿尔弗雷德……”
“但他们活着的方式，不在过去，而在我们记住他们的每一刻。”
马昭迪喘息着爬过来，将手掌覆在他手背上，“你看，连我都记得你。
一个外来的灵魂，都愿意为你冒险。
难道你反而要否定这份心意？”
奇点停止旋转。
斗篷彻底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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