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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该来这里。”
她开口,语气复杂,“这里已经不是你们能掌控的世界。”
“那你为什么救我?”
布鲁斯落在她面前,头盔缓缓收起,露出那张写满疲惫却不肯低头的脸。
塔莉娅沉默片刻,轻声道:“因为我爱过你。
哪怕在这个世界,我也无法眼睁睁看你死去。”
“够了。”
阿卡姆走出驾驶舱,警惕地盯着她,“每一次你说这句话,最后都意味着背叛。”
“这次不同。”
塔莉娅望向远方逐渐亮起的城市灯火,“‘多元宇宙锚点’已经开始共振,如果不尽快关闭‘利维坦之心’,不只是哥谭,所有现实都将崩塌。
我已经联系了其他宇宙的你??包括超人、神奇女侠、甚至小丑版本的蝙蝠侠。
他们都答应前来支援。”
“小丑版的蝙蝠侠?”
布鲁斯皱眉。
“别问细节。”
塔莉娅苦笑,“他比我想象中理智得多。”
三人陷入短暂沉默。
雨势渐弱,东方天际泛起灰白。
这时,卢修斯的声音从通讯器中传来:“布鲁斯,我们找到了关键线索。
当年你母亲去世当晚,其实有一段被删除的监控记录。
不是戈登删的,也不是警方系统故障??是有人用跨维度技术远程抹除。”
“是谁?”
“初步比对结果显示……操作终端位于三年后的未来。
使用者ID代号:‘夜枭’。”
布鲁斯心头一震。
夜枭?那是他晚年放弃蝙蝠侠身份后给自己取的代号。
他曾以为那是荣耀的终章,但现在看来,或许是一切悲剧的起点。
“你是说……未来的我会背叛一切?”
他声音沙哑。
“我不知道。”
卢修斯叹气,“但有一点可以确定:无论哪个宇宙,只要你戴上这身披风,命运就会把你推向同一个深渊。
区别只在于,这一次,你是否愿意打破循环。”
风吹动残破的战衣,布鲁斯久久伫立。
良久,他重新戴好头盔,金属面罩闭合,发出清脆的“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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