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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抬头，眼神麻木：“习惯了。”
“我也是。”
马昭迪在他旁边蹲下，掏出一包创可贴，“给。
我以前也这样，后来发现更疼的是第二天上班迟到被扣工资。”
少年愣住。
“你要是真想死，”
马昭迪拍拍他肩膀，“至少挑个周末。
周一到周五，加班费都不给，死得太亏。”
少年怔了几秒，突然笑了，眼泪却流了下来。
马昭迪没再多说，起身走了。
风吹起他的旧夹克，露出内袋里一张泛黄的照片??三个年轻人站在大学门口，笑容灿烂。
背面写着：“致我们永不妥协的理想。
??马昭迪、李哲、陈默。”
十年了，他一直带着。
而在千里之外的某间地下实验室，一台老式打印机正缓缓吐出一页文件。
标题是：**“ProjectPhoenix:CandidateListv.3”
**
名单第一行写着：**“Subject:MaZhaodi.Origin:China.AbilityManifestation:UnknownPotentialHigh-TierRealityManipulation?.RecommendImmediateAcquisition.”
**
打印机旁，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摘下口罩，轻声说：“终于找到你了，老同学。”
他按下删除键，将整份文件清空。
然后重新输入一行字：
**“TargetIneligible.Subjectpossessesnosuperpower.Repeat:NoSuperpower.”
**
他笑了笑，关掉电脑，走出门去。
走廊尽头，一块牌子静静挂着：**沃特公司第七研究分部-清洁组**。
与此同时，哥谭市某条阴暗的小巷里，蝙蝠侠正将一名持枪劫匪按在地上。
对方疯狂挣扎，嘴里嚷着：“你管不了我！
我现在可是超人类！
我喝了五号化合物！”
蝙蝠侠一拳砸下，劫匪瞬间昏厥。
阿尔弗雷德的声音从耳麦传来：“少爷，检测结果显示，那只是染了蓝色的维生素水。”
“又是沃特的受害者。”
布鲁斯?韦恩站起身，扯下披风上的一张贴纸??上面印着祖国人的笑脸，写着：“你也可以成为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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