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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那个自己并不认识的自来熟陌生男子跟戈登交谈，阿卡姆蝙蝠侠没有说话，他观察着眼前这个从未见过的蝙蝠侠，还有那个陌生男人，习惯性收集着情报。
旁边的戈登见到两人都没什么表示，下意识拿出了自己的...
钟声回荡在哥谭废墟之上，如同亡魂的低语，一圈圈扩散进阴霾不散的天空。
那片漆黑的羽毛轻轻落在布满灰尘的祭坛上，仿佛带着某种不可言说的重量。
羽毛边缘微微卷曲，竟渗出一丝暗红血迹，像是从某个早已死去的时间线中剥离而出的记忆残片。
与此同时，马昭迪正站在孤独堡垒残留的能量核心前，指尖划过空气中尚未完全消散的数据流。
她的瞳孔中倒映着无数跳动的字符??系统界面不断刷新着异常读数：【检测到五号化合物活性增强】、【悖论污染指数上升0.7%】、【未知信号源锁定于地球北纬41°，西经74°??哥谭旧城区】。
“它没死。”
她低声说，声音几乎被寂静吞噬，“蝙蝠悖论体只是被击散了意识，但它的‘锚点’还在。
就像病毒，哪怕只剩下一个片段，也能重组整个程序。”
克拉克站在她身后，白袍上的金光已收敛成内敛的微芒，像星辰沉入深海。
他凝视着数据流中的坐标，眉头缓缓蹙起。
“哥谭……布鲁斯的起点，也是终点。”
“你要去？”
马昭迪转过身，目光锐利如刀。
“不是我要不要的问题。”
他轻声道，“是他选择了在那里重生。
那里有他的执念，有他对‘秩序’的理解。
如果我不去，他会用自己的方式‘修正’一切??包括抹除我存在的痕迹。”
“那你也不能一个人去。”
路易斯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份泛黄的档案，“这是当年布鲁斯留下的最后笔记复印件，藏在《星球日报》地下保险库。
上面写着一句话：‘当光明复活死者，黑暗必须亲手埋葬它。
否则，平衡将崩塌。
’”
钢人走进来，金属手臂发出轻微嗡鸣：“听起来像个疯子的遗言。”
“可他曾经是最清醒的人。”
超级小子靠在门框上，语气罕见地认真，“布鲁斯从来不怕变成怪物，只要能守住他心中的‘正确’。
而现在，他已经不是人了，他是理念本身??一个以毁灭维持秩序的神。”
沉默蔓延了几秒。
马昭迪忽然抬手，将一管幽蓝色液体插入系统终端。
刹那间，整座堡垒残余结构开始共振，墙壁浮现出复杂的分子图谱，层层叠叠交织成一种前所未见的化学结构。
“五号化合物激活了。”
她说，“根据系统资料，这是唯一能穿透悖论体防御、直接作用于其意识碎片的物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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