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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身，走到墙边的光屏前调出一份加密档案。
屏幕上浮现出一段古老文献的扫描图，标题为《初生神裔之育养禁忌录》，下方标注着“星环联邦禁传?黑标三级”
。
“这是我在诺伦工坊深处挖出来的残卷。”
司素指着其中一行文字，“上面提到，当凡人血脉与未成型神格产生共鸣时，必须在‘三魂未固’阶段进行‘洗髓定基’，否则极易沦为神道傀儡，失去自我意志。”
杰明脸色微变：“所以……我的孩子有可能变成我的附庸？”
“不一定。”
司素摇头，“但也可能是双向滋养。
关键在于最初的资质塑造是否足够强大，能否承受住未来不断涌入的香火之力。
而这，正是你能干预的唯一窗口期。”
他转身盯着杰明：“你要的不只是元素亲和达标，而是要让他具备独立抗衡神道侵蚀的能力，对吗？”
杰明重重点头：“我要他自由选择成为什么，而不是注定为谁服务。”
司素嘴角微微扬起，竟露出一丝笑意：“有意思。
当年安格学弟也是这么说的??‘我不想做别人的棋子，哪怕那位是导师’。”
他顿了顿，伸手按在终端上：“我可以接下这件事，但条件比之前更严苛。”
“您说。”
“第一，你需要提供至少五百万高级军功作为材料与风险补偿；第二，操作期间必须切断所有外部通讯，以防魔网监控触发预警机制；第三，整个过程将持续整整七日，期间你不得离开实验室半步，需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精神共振。”
杰明毫不犹豫：“成交。”
司素点点头，随即启动防护结界。
一层淡金色的屏障自地面升起，将整座实验室与外界隔绝。
与此同时，天花板上的投影阵开始运转，一幅巨大的立体星图缓缓展开，正是当前宇宙位面坐标系的实时映射。
“我们得选个合适的时间点。”
司素一边调整参数一边解释，“最佳窗口是在下一次‘双月交汇’之时，那时空间褶皱最不稳定，反而最容易掩盖高维能量波动。
距离现在还有六天十七小时。”
杰明默默记下时间，忽然问道：“学长，您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偏偏是我们这些人走到了这一步？”
司素动作一顿。
“你是说，从普通巫师学员，一步步接触到这些禁忌知识？”
他轻笑一声，“或许是因为我们都太不甘心了吧。
别人满足于八级巅峰，可我们总想知道??再往上，到底还有什么？”
“克拉克导师常说，九级不是终点，而是门槛。”
杰明望着那幅星图，低声说道，“可我现在才明白，跨过门槛的人，往往已经不再是‘人’了。”
司素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看着那颗代表他们所在位面的蓝光小点，在浩瀚星海中渺小如尘。
***
三天后，实验室外突生异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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