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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那你告诉本宫，是她的馒头好吃，还是本宫的馒头好吃？”
林杰看着她那双充满了占有欲的凤眼，心里暗骂一声：疯女人！
但他嘴上却毫不犹豫地，用一种无比坚定的语气回答道：“当然是娘娘的好吃！”
“娘娘的馒头，是这个世界上最好吃的馒头！
又大又软又香又甜！
小杰这辈子，就只吃娘娘一个人的馒头！”
他这番话说得，当真是情真意切，感人肺腑。
萧婉如听完，果然凤心大悦。
脸上也重新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伸出手，宠溺地在他的脑袋上摸了摸。
“算你这个小东西有良心。”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她的嘴角，又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为了惩罚你今天犯的错，本宫命令你，今天晚上再到本宫的床上来睡！”
“而且，今天晚上不许你再吃馒头了！”
“本宫要让你吃点别的。”
......
丽嫔拿着那套赏赐的红宝石头面，失魂落魄地走出了长乐宫。
宫里的风吹在身上，明明是暖的，她却感觉浑身冰冷。
她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锦盒，那璀璨的红宝石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她的无能和下贱。
一套头面。
就为了一套头面，自己刚才受的那些屈辱，就这么一笔勾销了。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青楼里那些出卖身体的妓女，在被客人肆意玩弄之后，得到了一点微不足道的赏钱。
不，她甚至连妓女都不如。
妓女至少还能拿到实实在在的银子。
而她呢？
她得到的不过是这些华而不实，除了能让她在别的女人面前炫耀一下之外，再无任何用处的身外之物。
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悲哀和无力感，将她整个人都淹没了。
她回想起刚才在长乐宫里，萧婉如那副高高在上，仿佛施舍般的嘴脸。
又想起了林杰那个傻子，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时，那充满了野性和力量的冲击。
她的心彻底乱了。
她恨林杰。
恨他像个野兽一样，把自己当成玩具，肆意地羞辱，玩弄。
她也恨萧婉如。
恨她把自己当成一条可以随意打骂，又能用一点点好处就轻松收买的狗。
在这座金碧辉煌的牢笼里，她就像一个提线木偶，没有任何尊严，也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就在这时，林泽那天在御花园里对她说的话，又不受控制地在她的脑海里回响了起来。
“父皇驾崩之日，按照祖制，凡是无所出的妃嫔，可都是要陪葬的。”
“四弟那个人，心狠手辣，六亲不认。
他若是登基，绝对不会对你们这些父皇的女人有半分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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