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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老小孩一般，他的右手撑着额在笑，“我说您俩就不能讲大声点吗？”
凌老爷子剐凌段誉一眼，接着若无其事地哼起了小曲。
管家手上拿着几个古董过来，“老爷，这个埙能洗吗，灰尘不好弄。”
凌老爷子接过那埙，摇头，“不能洗，用抹布擦擦就好。”
慕梓妮顿然来了兴趣，“爷爷，您会吹埙吗？”
凌老爷子颇为骄傲，“我当然会，以前你奶奶就是因为我吹的埙而迷上来的。”
凌老太太反驳，“是我迷你还是你迷我？貌似是你看上我才去学的埙，不过你学得倒挺好，吹出来的曲子也动听。”
慕梓妮把汤端起来，三两下把鸽子汤喝掉，挪步到凌老爷子的身边，两双清润的眸子透着浓郁的兴趣，“爷爷，您可以教我吗？”
呃？
凌老爷子侧目看着这个好奇女娃娃，她的眸子说不出的明亮，倏地想起上次教她画画的情景，微眯着眼打量着慕梓妮，“你是真不会还是假的？”
慕梓妮掩着小嘴笑，“是真不会，但是爷爷我很感兴趣，您教我吧。”
“爷爷，您不想教也得教。”
“你护什么护，我有说不教吗？”
凌老爷子看他烦，转而瞅向慕梓妮，“留在这里住段时间吧，一时半刻教不会，我得慢慢教你，每天传授一点点，这样容易消化。”
凌段誉：“……”
慕梓妮点头，“太好了，谢谢爷爷。”
凌段誉连忙表态，“那我也住下来吧，虽然上班是远了些，但也没关系。”
凌老爷摇头，罢罢手，“你哪里来哪里去，眼不见心不烦。”
凌段誉：“……”
他是捡来的吗，为何这般不受欢迎！
凌老爷子再次发话，“明天给你媳妇买个埙，家里只有一个，不够用。”
慕梓妮已经捧上那个深棕色带上些岁月痕迹的埙，她一旦对一样东西产生兴趣，那便是很强烈的感情，正如她对凌段誉，一旦认定，便是一生。
凌段誉跟着慕梓妮留下来，要他一个人回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晚上，张妈泡了一壶茶，端来一些点心放在院子里，凌段誉把摇椅搬出来，几人在院子里坐着。
凌老爷子吹着埙，他的年纪大了，虽然吹的时间不长，对于慕梓妮来说是一种享受，就想这么安静地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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