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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祈年耳边听着苏琴的话。
又看着无言落泪的沈意欢。
最后视线落在摔碎的娃娃上。
他在来的时候已经知道操场这边发生了什么事。
此刻不远处仍热闹非凡，大家的掌声和起哄声仍在继续。
光是听着都知道主角很幸福。
但此刻宋祈年心中，却如同坠入无底深渊。
明明还没有入冬。
却感觉浑身冰冷。
眼泪还在滑落，一滴滴仿佛银针似的刺进宋祈年的胸口。
他沉默良久，终于有了动作。
宋祈年缓缓抬手。
温和的擦掉沈意欢低落的泪。
开口声音沉重。
“别哭了。”
“回去吧。”
听到声音，沈意欢像是再也忍不住般。
抱着宋祈年嚎啕大哭起来。
上辈子死的时候她没有哭，重生回来她也没有哭。
直到今天石膏娃娃的破碎。
让沈意欢一股脑将心底的委屈都发泄了出来。
她死的时候也才不过二十多岁，正是如花盛放的年纪。
却只能被迫关在暗无天日的阁楼。
在白微母女还没有来沈家的时候。
在她还没有喜欢上顾锦铭的时候。
明明她也是千娇百宠着长大的大小姐。
也是有很多人爱的孩子。
可这一切，最后都没有了。
哪怕重活一世，她也再也回不去当初那段单纯美好的日子了。
沈意欢哭了很久。
久到苏琴已经离开，久到拥堵的人群散去，久到沈素依和顾锦铭手牵着手离开。
“意欢怎么了？”
沈素依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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