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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陆银湾在这个时候还要挑衅他:“你就算喂我吃了,我待会也要吃了你的,要把你按住狠狠地欺负!”
唔,听听这话,如何忍得?
沈放只将空碗往旁一扔,回过头来就将陆银湾擒住,压在身下。
将两只不安分的小手捉住,往头顶一按:“好哇,今日叫你瞧瞧,到底是谁欺负谁。”
一只手捉她腕子,往另一只手哈了口气,直往她颈间腋下挠去。
陆银湾见他要使出这招,大惊失色,立时便反抗起来,扭得一条毛毛虫也似,叫起来:“师父,你耍赖!
你专挑人弱点下手,有失君子之风!”
她抬起腿来要挣扎,转眼就被沈放用腿压得死死的。
沈放一只手四处乱挠,陆银湾眼角都笑出眼泪了,扭来扭去地躲,讨起饶来:“师父呜,我错了师父,我再也不敢了!”
沈放翘起唇角:“哦?再不敢甚么了?”
陆银湾立刻道:“再不敢对师父不敬了!”
想了想又补充道:“就算要不敬也只能在心里偷偷不敬,或者暗施偷袭,绝不能光明正大地挑衅师父了!”
沈放被她逗得哭笑不得,手摸上她脸颊,又摸上额头,假意狠狠地弹了她一指:“知道便好,下不为例。”
这一指弹得便跟挠痒痒也似,哪有半点痛,更是绝不足以叫陆银湾长记性的。
她摸摸额头,笑嘻嘻道:“师父,好痛哦。”
马车里很是宽敞,沈放摸索着靠坐到窗边,一手搭在膝上,闻言不自觉笑了一下,不去理她。
陆银湾打了个滚儿,翻到沈放身边去,拿他的腿当靠垫,舒舒服服躺下,又大声道:“必须得师父亲一下才能不痛。”
沈放还是不理她。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朝她一招手:“过来。”
陆银湾便乐颠颠地蹭了过去,扑到他怀里,仰着头瞧他,抓着他的手指点到自己额头上:“这呢,这呢。
就是这里痛呢。”
沈放唇角带笑,垂着眸子缓缓抚了抚她的额发,顿了顿,轻轻撩开,倾身在她眉心上吻了一下。
陆银湾奸计得逞,脸色也红润起来,高兴道:“师父的吻就是灵丹妙药呀,随便亲一亲我就一点不痛啦。
师父每天亲一亲,我岂不是要长命百岁了?”
沈放被她闹得哭笑不得,将背对着自己她揽过。
她便懒懒地靠在他胸前,指尖一挑,将车窗帘子拉开一条缝。
外面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雨,老板娘正热心地招待队伍里的十几个人吃馄饨,老板仍旧一副棺材脸,一声不吭拿了件薄棉衣出来与老板娘披上。
屋檐下还坐了一个瘪了嘴的老太太,搂着重孙,拄着拐杖,乐呵呵地看着一棚子的人来来往往,费劲地嗑着瓜子。
潮湿的秋意丝丝缕缕飘进来,可陆银湾紧紧贴着沈放的胸膛,躲在他宽大的袖子下面,一点也不觉得冷。
“师父,你看,这一家人开个小店,日子过得多快活。
你说,我们日后也能找一处这样的地方,过上这样的日子么?”
“能的。”
沈放将她揽得紧了些,“一定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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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
这些时日,他们一行人时走时停,慢慢悠悠晃来了江南。
兴许是重逢的久了,又兴许是一路上没人提起圣教与中原之间那些糟心事,沈放与陆银湾之间再不似刚重逢时那般针锋相对、剑拔弩张,也不似刚离开藏龙山庄时那般各怀心思、虚与委蛇。
沈放大约是默认了二人之间的关系,不再像此前那样拘束抗拒,有时陆银湾挑逗撩拨他,他还能出其不意地回她一些惊喜。
一路行来,一个扮作书生公子,一个扮作富家小姐,倒好像真成了天造地设、浓情蜜意的一对儿。
其实只凭现在的沈放,哪里是陆银湾的对手呢?若真要动起手来,便是十个沈放也得叫她压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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