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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节刚吐出一个字，又让纪司白抢了话。
“你打败食婴魔的过程，可以跟我说说么？”
陆节立刻回答：“可以，当然可以。”
他迅速理清了思路，把互相打斗的招数复述了一遍。
纪司白故作思索状，问道：“看到婴儿的那一刻，你的心里有没有犹豫？”
他指的是陆节用电锯捅穿幻化成婴儿的食婴魔，那场战斗的决胜时刻。
陆节微怔。
犹豫？不，不存在那种东西。
短短一瞬的战机，思考根本来不及。
“难道你没想过，一旦那是个真正的婴儿该怎么收场？莫非你根本不在乎是否杀害无辜？”
洛兰以冷冰冰的口吻质问他，是陆节不曾料到的结果。
陆节有股不好的预感，寒意从脚底向上蔓延。
“我只想解救你。”
放弃多余的解释，陆节只说了这句。
纪司白在心里冷哼一声，透视视角的中心是陆节手里那张空白角色卡。
“或许是诅咒强大的联结力量，让我接收到了食婴魔死前的记忆，”
纪司白开始现编，“你的复述和我看到的记忆，稍有出入。”
陆节刚才的复述只是机械平静的阐述了简单事实，没有丝毫提及他打斗中快感加持下的疯癫状态。
陆节别提有多错愕，以至于后退了半步。
洛兰接受到食婴魔的死前记忆？那岂不是，也看到了记忆中的他？
“你的战斗风格，就连魔鬼也不遑多让。
怪不得食婴魔会死于你手。”
陆节一阵头晕目眩。
“陆先生，你真可怕。”
纪司白优雅的辱骂了陆节是个没有善念的疯逼，算是浅浅的报了陆节要收集他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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