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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分明感觉到傅云川眼睛里有淡淡的笑意。
但小说里不都是这样写的吗？笑面虎见血之前都是这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姜荫想，随即看向傅云川的眼神不自觉流露出些许不可控的恨意。
傅云川感受到了。
“九爷！
就是她！
你要替我报仇啊，给这小贱人点颜色看看。”
成老板坐在傅云川旁边，喋喋不休的说着，看那样子狗腿的不行，姜荫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傅云川还是没说话，他盯着姜荫，有些怀疑刚才从她眼睛里看出的那一闪而过的恨意究竟是不是他的错觉。
“九爷！
九爷！”
见傅云川不理，成老板愈发着急叫着。
闻言，傅云川回过神，淡淡扫他一眼，随后说，“你想怎么处理她？”
他风轻云淡说着，边说眼神边轻飘飘往姜荫那扫一眼。
就是这个眼神，姜荫有些慌了，她怕傅云川当真把她交给成老板。
“哼哼。”
成老板盯着姜荫，冷笑几声，眼神隐晦，“我一定要让她后悔从娘胎里生出来。”
可能是他用语低俗，傅云川也有些无言，没说话，朝着姜荫的位置抬了抬下颚，“那交给你？”
成老板欣喜若狂，“好，好好。”
高兴之余，他还不忘拍着傅云川的马屁，“九爷，有您给我撑腰，我就不怕贺闻朝那混蛋了。”
傅云川没说话，嘴角勾了勾。
姜荫皱眉，不动声色打量着一切，傅云川远远没有她先前想的那般信任成老板，看那样子，估计也知道成老板并不怎么忠心，最多只能算是趋炎附势的小人。
这就说明，她有机会。
“成老板。”
姜荫突然出声。
闻言，成老板和傅云川的目光都不动声色落到姜荫身上。
“你这意思是觉得在大树底下好乘凉？”
成老板看透姜荫这个女人了，这女人的一颦一笑都没有什么好事，所以这一次他没出声，只是恶狠狠瞪着姜荫。
“成老板你这说话做事怎么表里不一啊。”
姜荫笑，傅云川和成老板都明白话里的意思，闻言，成老板瞪着她的同时暗暗瞥了一眼傅云川，他吼，“你胡说什么？！”
“我有胡说吗？那天在江边，成老板不是雄心壮志的说自己终有一天不会给别人当狗，自己总有一天会让傅云川给你做牛做马，任劳任怨，怎么才过去几天，你就变卦了？自己说的话自己就不认？”
“你胡说！
老子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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