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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缩减，姜荫彻底能看清他的神情。
冯肆说，“傅云川的人都天生耳朵不好？听不懂人话？”
语气中带着对姜荫的不满，姜荫不知道冯肆这么大脾气究竟是因为她自己，还是因为他以为姜荫是傅云川的人。
他怎么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眼下他以为自己是傅云川的人。
想到这，姜荫笑了声，继而道，“冯先生这么生气，是因为觉得在这桩生意里傅先生不坦诚，还是今天交易没成，反倒把自己送进局子？”
姜荫笑着往冯肆的方向挪了两步。
今天姜荫身上的香水味换了，她特意换了种和平常不一样的香水，味道很浓，很劣质。
前调是种很浓的玫瑰香味道，但闻起来并不高级，仔细闻还颇有一种sixgod的配方。
姜荫知道。
所以就连她自己也受不了的香水味，但今天情况特殊，她用上了。
风轻轻一吹，连带着姜荫身上的香水味也送了过去，但其实，女人身上不仅是香水味，可能还有各种洗发露、沐浴rǔ的混合味道。
说不出来，味道很杂，香味种类不同，混在一起就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
这一点，姜荫也知道。
所以，在她往冯肆走的时候，姜荫清楚看见冯肆脸上不悦的神情，眉头紧蹙的更为厉害。
随着两人距离的缩减，冯肆脸上的不悦更为严重。
姜荫看见了，但也没因此停下脚步，反倒有种幸灾乐祸。
她要的效果达到了。
这短短几步的距离，姜荫就把冯肆这个人摸清了一些，冯肆是个典型的直男，他很讨厌女人身上有很浓的香水味。
这一点和贺闻朝很像。
贺闻朝很讨厌女人身上有很浓的香水味，而冯肆呢？
似乎也不是很喜欢，从姜荫刚开始往他这里迈步的时候，身上香味还没有那么浓郁的时候，冯肆就忍不住皱眉了。
事实证明，冯肆连一点香水味都不能接受。
冯肆皱眉的同时，姜荫身上的香水味却也没有把他劝退，至少在姜荫看来，他还维持着原有的思考能力。
他对姜荫说，“所以你承认了？”
第84章冯肆
姜荫在距离他几步之遥的地方停下，反而问，“承认什么？”
说话的时候，她眉眼带着笑，笑的娇俏。
姜荫很了解自己的长相五官，并且运用自如，在淤泥的地方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她非常知道什么样的人适合什么招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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