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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台阶，借助楼梯挡住自己半个身子。
贺闻朝注意力依旧放在通话上，只匆匆抬头扫见一眼病号服一角后就收回视线，继续他的通话。
“查。”
贺闻朝对手机说。
“可是先生，文姐不同意。”
“我说查就查。”
听见楼下的脚步声，姜荫才敢探出头，打量一眼，确定贺闻朝当真离开后，姜荫才蹑手蹑脚下了楼梯。
贺闻朝没急着走，走到二楼的时候，他突然调换方向，往走廊尽头走。
姜荫跟着，后知后觉认为自己这种行为没品到掉渣。
虽然这么想着，但脚步上的步子却迈的坚定。
贺闻朝走到男士卫生间，站在门口，从裤兜里掏烟盒，从里面抽出最后一支烟，夹在嘴里，同时，另一只手把烟盒捏褶。
一支烟抽完，贺闻朝下到一楼，又果断去买了盒烟，站在街边又抽了第二支……
直到脚边落了一地烟灰。
熟悉的宾利车牌出现在路口，贺闻朝拍了拍不小心落在裤腿上的烟灰，等车停稳，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宾利从面前驶过，姜荫站在贺闻朝刚才所在位置的不远处，蓝白条纹的病号服在街道异常惹眼。
傅云川的保镖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姜荫盯着远处停在红绿灯口的车尾灯，身边突然有人靠近，叫了她一声“姜小姐”
。
姜荫回头，视线里闯入余成的脸。
余成没说话，只是视线往身后看。
循着他目光的尾端看去，姜荫看见了远处的黑车，以及后座上的傅云川。
姜荫盯着打开的车窗看了会，随后毫无反应，漠着脸往回走。
即将走进住院楼的时候，她被后来的余成追上。
“姜小姐！
九爷请您过去一趟。”
“请我过去？”
她说话的时候，脚步不停，冷嗤一声，“看不见我身上的衣服？我是个病人，还让我过去。”
“姜小姐，您走慢点，九爷也是担心你。”
“姜小姐！”
……
“嫂子！”
……
“姐姐姐！”
……
余成最终也没有叫住姜荫，电梯门合上，一个在内，一个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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