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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荫也跟着警车到了派出所。
廖文刚好也在，看见她的时候又是一愣，为了避嫌，他没和姜荫说话，但还是把出勤的同事叫过去打听情况，听到姜荫只是来配合做笔录的时候，廖文才松了口气。
“季星阑这个人，据你了解，性格怎么样？”
问话的不是余沁声，也不是廖文，估计那两人都是避嫌，所以都没出现。
“不怎么样。”
“什么叫‘不怎么样’？是不了解，不清楚，还是他这人不怎么样？”
姜荫知道，她的话在某些方面可以起佐证作用，但同样，如果季星阑出去了，要是被他知道，她和那报警的人下场估计都不会太好看。
默了默，她说，“都有。”
“那季星阑平时有出现言语过激的表现吗？”
“没见过，但听说过，传说他脾气很暴，一点就燃，夜场里的小姐看见他都要躲着走的那种。”
“为什么只是听说过？你是经理，你没有见过？”
“嗯，前几天请假了。”
“为什么请假？”
姜荫轻飘飘抬眼看对面人一眼，不留情面，“私事，这和今天的事无关吧。”
“听夜场的人说，你以前也是干陪酒的，怎么一下子就升了官？”
姜荫嗤笑，“同志，这想不出来？还能靠什么？当然是我的脸啊。”
闻言，对面人的脸色一黑。
……
四十分钟后，姜荫从房间出来，廖文站在前台接待处，看见她出来后，自动走到门外，一副有话要和她说的模样。
他问，“你怎么和季星阑又扯上关系了？”
“什么叫‘又’？合着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一货色呗。”
“我不是这意思。”
廖文皱眉。
平静心绪，他又说，“他不是什么好人，你离他远点。”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
“我干警察的，你说我怎么知道的？”
“这么说，你挺了解这人喽？怎么，他先前进来过很多次？”
廖文皱眉。
姜荫又问，“季星阑不是这的人啊，你怎么对他这么了解？”
“他祖籍这的，经常过来，一呆就是很久。”
“那既然先前进来过，那又为什么都放过他了？”
廖文嘴巴很紧，套不出什么话来，但莫名，他这闭口不谈的公正表情却偏偏肯定了姜荫的某些想法。
“行吧。”
姜荫说，“那我先走了。”
走出派出所的街道，站在岔路口，姜荫等着出租的同时抽了根烟。
等了会，一辆出租稳稳停在她面前，后车窗放下，里面探出双眼睛。
林茉。
“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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