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瘫软在地。
沉湎看见了，眉头紧蹙。
余成朝她奔，他在叫她的名字，可姜荫两耳却浑然不觉，只是看他嘴不停在动，嘴型似乎是她的名字。
余成碍于阶第不敢碰她，冲到面前又及时刹车，犹豫着，最后说了声“抱歉”
就半蹲着身子扶起姜荫。
沉湎看了眼这边的情况，确定姜荫无碍后眼神恢复冷寂重又看向季星阑。
季星阑认出这俩是傅云川的人，一瞬间眼神掺了些许玩味。
“傅云川的人还来的挺及时。”
沉湎严肃，态度没有动容过，沉声说，“九爷让我们来接姜小姐。”
“姜小姐？姜荫？他俩不是没关系了吗？怎么还兴师动众让你俩来接她？怎么，傅云川还忘不了她？”
话里话外揶揄味浓重。
沉湎脸色又沉了几分。
“季先生，多余的事我们这些当下属的不清楚，九爷只是让我们来接人，如果季先生没有多余的事，那我们就先把人带走了。”
沉湎不动声色给余成交换眼神，余成了然，他低声对姜荫又说了句“抱歉”
后，打算拦腰抱起她。
“带走？”
季星阑话里最后一丝装模作样的笑意也敛尽，“还没有人能从我手里轻而易举带人走，你们九爷这牌面未免也太大了吧。”
“季先生，九爷吩咐了，您要是有异议可以直接联系他，同样，您要是有什么不满也可以直接对他说，不用在这拿他的人开刀。”
“哦？”
语气拉长，尾音上扬。
季星阑敏感捕捉到沉湎话里“他的人”
三个字。
他笑，“不就是一个小姐，怎么，床上功夫是有多好，让你们九爷这么难忘？上瘾了？”
他眼睛微眯，挑衅似的把目光移向姜荫，“既然如此，不如也让我尝尝？”
季星阑往余成走，目光讥讽的落在被他抱着的女人身上。
沉湎快他一步，挡在他面前，向后撤手，无声给余成打了个招呼，让余成先走。
沉湎个头比季星阑高大很多，季星阑身边没其他人，知道没法硬碰硬，于是也识相的说，“算了，既然是你们九爷的人，那我今天就放她一码。”
他往前一步，距离沉湎一步之遥的时候又停住，手指饶有深意指了三下沉湎的肩。
“不过，给你们九爷带句话，这一次我可以看在他的面子上放那女人一马，但不一定他每一次都能护住她，他总有不在江城的时候，而我这个纨绔子弟总有时间陪那女的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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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夜场最为热闹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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