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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茉无法说话，咿咿呀呀嘴里叫唤着什么。
反应过来的余成忍不住大喊，沉湎也怔，显然没料到事情的走向。
后背痛，姜荫强忍着，尽量面无表情的帮林茉解开束缚。
林茉嘴巴上的胶带取下，她问，“姜荫，你还好吗？”
“死不了。”
姜荫起身，看向沉湎，“这就是不让我进来的理由？”
“那之后呢？你们又打算怎么办？”
姜荫下颚朝林茉轻扬，“杀了她？”
沉湎无话可说。
“说话啊，哑巴了？”
姜荫看向余成，“为什么这么对她？”
余成避开姜荫的视线。
沉湎：“姜小姐，九爷是为你好。”
姜荫冷嗤，“为我好？所以他人呢？怎么现在还不出来？不知道怎么面对我？”
提到傅云川的行踪，两人就像事先演练过无数遍一样默契到闭口不谈。
“他人呢？！”
情绪在临界值反复弹跳，偏两人还是闷头不语，姜荫冷哼，开始给傅云川打电话，但无论多少次，听筒里都是同样的机械女声。
姜荫让余成拿手机。
余成清楚她的意图，没动作。
“聋了？手机！”
余成又看了眼沉湎的脸色，沉湎抿唇不说话，但下颚绷得坚硬。
姜荫走到两人面前，打断余成的视线。
余成迫于压力，掏出手机、
她拨通傅云川的号码，几秒后接通，听筒里传来男人熟悉的腔调。
她开门见山问，“你在哪？”
听见她声音，傅云川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说，“你不用管。”
“我不用管？你都要把我朋友杀死了，还让我不要管？”
对面沉默。
“最后问你一遍，到底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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