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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自动被姜荫忽略。
两个人各有所思互相盯着，手机震动声浑然成了背景乐。
良久，姜荫开口，“你不要再管季星阑的事了。”
意料之中，林茉蹙眉，“为什么？”
“太危险，季星阑的事没有那么简单……”
还没说完，兜里的手机再次振铃。
林茉朝着她抬了抬下颚，“先接。”
姜荫掏手机，来电显示是冯肆。
电话接通，他问，“找到林茉了吗？”
姜荫看向对面的林茉，回，“找到了。”
“她人没事吧？怎么电话一直打不通？”
“你待会自己问她吧。”
林茉猜到电话那头的人是谁，她走近，夺过姜荫的手机，确定来电是冯肆后，放在耳边，“是我。”
……
两人说了什么，姜荫听不见，只是电话挂断前最后一句话是林茉要去见他。
她把手机还给姜荫，转身要走时但被姜荫拽住，“季星阑的事，我警告你，真的不要再插手。”
林茉侧头，半边脸隐匿在阴影下，晦涩不明。
“为什么？给我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你报的警，他不会放过你的，这一次傅云川抓你就是因为这。”
“所以我很好奇，姜荫。”
她转身看着姜荫，甩开姜荫的手，“既然他们这么想要我的命，那你又使了什么招让傅云川放过我？”
她嘴角勾起弧度，幽暗的光亮下，莫名瘆人。
姜荫看不懂她这似笑非笑的表情。
姜荫没说话，林茉就一直这副表情盯着她，盯着到她心里发憷后又不动声色往后退开，拉开两人的距离。
“姜荫，我一开始就觉得你不像是我们这边的人。”
**
“冯肆，我觉得姜荫背叛我们了。”
冯肆拿着烟的手顿住，他侧头看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但下一秒，林茉异常严肃的侧头迎上冯肆的目光。
“为什么这么说？”
“她本来也就不是我们阵营的人，不是吗？人都是趋利避害的，她有理由选择一种更好的生活。”
“就因为今晚发生的事，所以你就怀疑她？”
“今晚的事难道不够吗？难道要她和傅云川联手把我们的计划全都推翻才算最直接有力的证据？”
冯肆侧眸看她，皱眉，语气严肃，“林茉，你现在已经被仇恨蒙蔽了，你现在连最基本的判断能力都没有了。”
“冯肆！
究竟是我没有判断能力，还是你被那女的外表蒙骗？！”
“你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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