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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荫皱眉。
“她说你迟早有一天会被那姓傅的收买，你迟早有一天顶不住会胳膊肘朝外。”
他嗤笑，“现在看来的确如此……”
冯肆快速掠过玄关，开门往外走。
“你要去哪？”
没等来回答，门在她面前紧紧关上。
……
拍视频的地方很暗，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事情发生的地点，应该不会猜到是在夜场的包厢。
手机镜头直接对着女生的脸，晦涩的环境却被污言秽语塞满。
女生的脸鼻青脸肿，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手机镜头无孔不入。
年少轻狂的男人口口声声都是嚣张不羁。
很快，女生蔽体的上衣被可怜的扔在地上，像为了防止被她捡，男人故意踢开一脚。
后面的动作，镜头有些遮挡，但晦涩的语言又时时刻刻提醒着屏幕前的人发生着什么。
视频长达十多分钟，姜荫没看完，屏幕被摁歇，她因为不断翻涌的作呕感而冲去了卫生间。
她忽然又理解冯肆这么冲动的原因了。
手机连续震动，好几个来电都被姜荫选择性忽略。
她从卫生间出来后，去沙发上捞手机，看见来电数目后，她也忍不住微微一怔。
是个陌生的号码，一连好几条之后，紧跟着是金沅的来电。
姜荫回拨了金沅的号码。
“你怎么才接电话？我这里这个人都要炸了。”
电话一接通，金沅的声音就像放闸的洪水倾泻而下。
姜荫下意识拿远手机，但听见他话里的意思后，一瞬间又没想起他说的具体是谁。
直到听见余成的声音。
“姜荫姐。”
余成现在对姜荫已经彻底改口了，不知道是不是冯肆找他谈过的原因。
“有事？”
“嗯，给你打过很多电话，你没接，我就借金医生的手机给你打了。”
原来那个陌生号码是他的。
“我知道了。”
“姐，有件事，我想了想还是要告诉你，‘旭哥’，哦不，是冯肆，他来找过我。”
“嗯，我知道。”
“他和我说，他和九爷有仇，姐，这事你知道吗？”
“我知道。”
闻言，余成怔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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