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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伶就如同没有听到一般，径直走进店里，点了一碗混沌，放在自己坐的对面，看向万棠。
那样子分明没有任何表情，可是万棠还是看出来了，这是让她过去的自己。
“一碗？你不吃啊？”
说着就给自己送了一个混沌，又敲了自己头一下，人家是鬼怎么会需要吃呢，只是这混沌是鬼还是人吃的？
味道还不错，虽然有些烫，主要是混沌里的肉多。
一个两个，半碗。
抬起头看着坐在对面的‘鬼’，咽下了口中的混沌：“你吃吗？”
完全没经过大脑的思考直接将混沌用勺子递到了华伶的嘴边。
华伶没动，万棠也维持着这个动作，直到一个声音打破这个静止的时间。
本来想进来催促的老板看到眼前的一幕，眼底瞬间露出了满满的笑意，就差整个脸上都写上，我懂，我不急的样子，“哎呦，小两口感情真好，新婚吧，哈哈哈。
我们这快打烊了，两位可要快些了哈。”
“我们……”
不是啊。
万棠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手被抓住了。
在万棠瞪大双眼的同时，华伶真的吃了那个混沌。
“快些吃吧。”
“哦哦。”
接下来的过程，万棠感觉自己就像是人偶一样，机械的吃着，身体在动，脑子完全不再自己身上。
唯独那老板时不时的会心一笑。
这次的饭是万棠有生以来吃的最快的一次，恨不得囫囵吞枣，而华伶也是被眼前这位小姑娘的吃法震惊了。
“既已吃好就离开吧。”
等到万棠再出来的时候，那个白色的身影已经不见了踪影，虽然怕鬼，却不怕他，大概是因为这个鬼长得好看的缘故。
原本以为鬼都和话本里写的一样，青面獠牙，可是今日一见谁能想到鬼也有好看的呢？
“小娘子，小娘子？”
老板看着发呆的万棠喊了两声，
“怎么了？”
“我们打烊了，这是刚才那位给你留下的。”
看着老板推到自己手里的包裹，低眸出声道：“什么时候准备的？”
“就在要混沌的时候呀，小两口呀，床头吵架床尾和，你看，虽然吵架了，不还是为你准备的妥妥当当的，刚才啊，我看到他放了好些银两呢……”
渐渐的，耳边听不到老板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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