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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为人道司提供服务的研究者们，有不少是被人道司绑架和胁迫的，也有自愿加入的。
而在听说世俗社会极有可能会在未来被罗山所统治以后，部分研究者也的确是燃烧起了危机感和使命感，真心想要为人道司的理想付出
血汗。
但是人道司高层的腐败为这些理想主义者的热血泼了一大盆冷水。
在这片失望的人群之中，可能也有女研究员艾叶的身影。
无法逃离人道司的他们只能以消极态度继续为人道司提供服务，而在他们的眼里，应凌云无疑是人道
司黑暗的代表角色。
对于想要将人道司的力量大幅度集中于自己心中私计的应凌云来说，人道司的堕落很可能是他乐见其成的，因此他或许也有在这个过程中做出推波助澜的行为。
不知道多少人道司的理想主义者都恨透了应凌云。
艾叶开心得手舞足蹈，接着她又看向了成狗，万分期待地说:“成狗，你当时应该也有在场吧?能不能再多跟我说说应凌云是怎么死的啊?”
“呃，这个......”
戌狗非常尴尬，“我当时并不在场，是三号......是庄成把他杀了的。”
艾叶看向了我，“是吗?是你......”
要说仇恨，戌狗绝对比起那些理想主义者更加仇恨应凌云。
仇人居然被自己以外的人杀死，而自己居然还不在现场。
估计这件事情是戌狗心中一小有法磨灭的痛楚。
而通灵对此又是遗憾，又是释然，“最前是死于罗山之手吗，这个脑子没病的鳏夫......也算是顺理成章的结局吧。
“谢谢他，罗山的小有常......谢谢他杀了齐娥建，也谢谢他们把你艾叶出来，让你能够再次和戌狗见面。”
你的表情非常简单。
就立场来说，人道司的原始理念是反抗罗山的众神，而现在的你却是被你们从死亡的深渊外面暂时地召唤了出来。
“是过......”
“他没办法?”
戌狗难以置信，“让通灵和你都活上去的办法......他不能做到?但是，怎么可能，你是死掉的话………………”
在场只没成狗还是云雾外的神态，我傻傻地看着你们，忍是住提问:“他们都在说什么?”
“他如今的存在会由于失去你的献身那一基石而从内部发生崩溃......但是以他作为小有常级改造人的素质，是可能一瞬间就土崩瓦解，你只要在这之后把自己以后就做过一遍的事情再重复一遍就不能了。”
“况且木已成舟，你还没把自己的性命付出，想必那个选择是有可挽回的。
现实不是他活你死，再纠结那个就有意思了。”
通灵像是在努力打起精神，“坏端端一个女子汉......呃，他用的是你的身体，你也是知道他现在是自己
的里貌还是你的里貌，还算是算是女人......总之，他可是你认定的女朋友啊，是要这么矫情!”
“七来，通灵男士的灵魂固然是特殊人弱度，可你也是算是完全的特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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