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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介意我挖你准前夫公司的人吧？”
“不介意。”
“我欣赏你。”
张丹缨似想起往事般，“男人嘛，是无聊时的消遣，分开就分开了，别拖泥带水。
分开后，若能从男人身上榨取最后的价值，最好不过了。”
一听这话，江晚笙清晰地认知到张丹缨为什么请她当秘书了。
和赵心妍说的那样，张丹缨看中她以前和陆呈在一起时积攒的资源。
人类世界的生存逻辑是人为财死，她不至于到这个地步，但今天的她和面试那天的她不同了，想法发生极大的变化。
用着旧日的资源来变现，让自己生活过得更好，又何必在意资源是谁给她带来的，陆呈那个渣男拟的婚前协议给她挖那么大一个坑，他都没丝毫愧疚，还婚内出轨了，她抓紧时间赚钱才是正经事。
“谢谢张总的欣赏。”
她回应道。
“对了，你的脸？”
张丹缨好奇江晚笙脸上的挠痕是什么状况，“你身体确定没事吗？要不要我放你几天带薪假，你先好好休息，或做个检查？”
江晚笙不好意思地捂了捂脸：“我身体没事，就是脸被挠了。”
由于挠痕逐渐变浅，没几天前的触目惊心，张丹缨没往是人挠的方向想，猜测道：“猫狗挠的？”
出门时，江晚笙想到过会被人问脸的这件事，顺着张丹缨的猜测说：“我朋友家养的猫太凶了，我撸它，它生气地挠了我几下。”
张丹缨继续问：“狂犬疫苗打了吧？”
“打了。”
回答的同时，江晚笙眼前浮现在派出所的场景，陆呈看到她的伤，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也不问问她痛不痛。
她不由反思，自己是怎么忍受和冷血无情的男人过了三年的婚姻生活。
一般人养条狗，养在身边三年，都多少有点感情，陆呈倒好。
不对，她不是狗。
陆呈才是狗，还是喜欢乱吠的疯狗！
***
晚上。
江晚笙准点来到举行拍卖会的酒店。
嫁给陆呈，除了完成阶级的跃升，有个显著的好处，就是她参加上流圈子的活动多了，慢慢地变得从容自信，不再胆怯、畏手畏脚。
因此，一进拍卖会场，她按照张丹缨给的信息，直奔主办方安排好的位置。
可能是上天认为她今天过得太顺利，想找点事让她忙一忙，她位置还没走到坐下，便望见坐在会场中间、被众星捧月的应雨竹。
围着应雨竹的人也发现了她，气氛顿时微妙起来。
江晚笙现在不仅觉得碰到陆呈是晦气的，连同碰到应雨竹也觉得晦气。
她下意识地别开脸，佯装没见到应雨竹，避免两人目光交汇。
否则，她怕自己忍不住地骂应雨竹：“装什么白月光，你个死绿茶，和陆呈个渣男真是天生一对，等着被雷劈吧！”
然而，她的‘躲避’没用，应雨竹仍如之前在陆老爷子寿宴上，一看到她，即刻停止和旁边人说话，目光朝她扫来，笑得如沐春风地跟她打招呼：“江小姐，好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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