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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手，轻轻擦掉她脸上的泪珠：“谢谢你，小雅。”
小雅摇摇头，虚弱地笑了笑：“我只是……只是不想再看到有人受伤了。”
空中的白光渐渐散去，重新凝聚成一枚小小的、更加温润的玉核，缓缓落在小雅手里——那是功德玉的核心，虽然变小了，但散发的气息却比之前更加纯净。
林默捡起地上的枯木拐杖，又看了看那些还在发愣的圣堂修士，眼神渐渐变得锐利。
內鬼解决了，但麻烦还没结束。
“你们，”
林默的目光扫过那些修士，“谁还想跟著教会走的，现在可以滚。”
修士们面面相覷，刚才老堂主的下场和功德大阵的威力，彻底击碎了他们对教会的幻想。
那个之前被捂住嘴的修士第一个站出来，对著林默单膝跪地：“属下愿意归顺林默大人！
之前是被老东西蒙蔽，求大人给个机会！”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
很快，大部分圣堂修士都跪了下来，齐声喊道：“愿归顺大人！”
只有少数几个死忠分子，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灰溜溜地跑出了议事厅，没人去追。
林默看著眼前的景象，心里清楚，地下圣堂堂的这场风波，总算过去了。
但他也知道，这只是天罚城诸多麻烦中的一个。
影还在逃，教皇还在原罪殿，创世神骨的威胁还在。
他握紧了拳头，感受著体內重新恢復的混沌罪孽力，又看了看小雅手里的功德玉核。
黑暗与光明。
罪孽与功德。
或许，这两种力量，从来都不是对立的。
就像他和小雅，缺一不可。
“秦勇，”
林默转身，对秦勇说，“清点伤亡，救治伤员。
另外，派人盯著那几个跑掉的修士，看看他们会不会去找影或者教会的人。”
“是！”
秦勇抱拳应道，经歷了这场生死，他看林默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死心塌地的敬佩。
林默的目光，投向了议事厅外。
天罚城的夜，还很长。
但他知道，只要身边有这些可以信任的人，有这份守护彼此的力量，再长的夜，也会迎来黎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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