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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时候特意在四周转了转，果真没有再看到吕斜斜。
邹捷听了光明的汇报，出去理了个头发，换了一身簇新的中山装，准备也去看章华。
临出门被光明拦下来，要他换上新给他买的进口袜子。
赵光明说道，“一个男人的穿着有没有品位，就要看他的袜子，章教授是一个很有生活品位的人，你可不能在她面前露怯。”
谁知他摩拳擦掌地去，却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赵光明问道，“遇到温教授了？”
邹捷说道，“她已经提前出院了。”
赵光明说道，“要我说，你就干脆去物理系找她。
老朋友了，见个面也没什么。”
邹捷叹了口气，“你要是去物理系，当了她的学生，我作为学生家长，请老师吃个饭理所应当。
偏你在新闻系。”
赵光明笑道，“我从小就被你指引着看报纸，一天两份，不看完不许睡觉。
看久了也产生了感情，于是想当新闻记者。
你要是给我看物理课本，说不定我就想学物理了呢？对了，章老师问我为什么学新闻了。”
“你怎么说？”
“我照你教的说啊，说爸爸的一个朋友说的云云。
可是她一点反应也没有。
她当年可能只是随口一提，现在早就忘了。
只有你还记得。”
邹捷放下报纸，若有所思。
赵光明叫他几声没有反应，就自己上楼去睡觉了。
再过了一阵子，所有人都以为章华要和温教授结婚的时候，章华对他提了分手。
章华的态度很坚决，“我要去做一件事，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够回来。”
温教授说道，“去多久我都可以等你。”
章华说道，“快的话十年也许可以，慢的话不知道多久。
或者，我死在那里了呢？”
温教授不同意，章华说，“你今天或许觉得你可以等，五年之后，十年之后呢，你还会等吗？到时候等待也没有个结果，时光却耽误了。
何况你能够等，你父母可以吗？”
晚上，温教授在家翻着书，忽然听见敲门声。
他开门一看，外面没有人，只有一台驶去的汽车，地上放着那个龙凤呈祥的翡翠玉雕。
领导也不同意章华去，“你还没有结婚，也没有孩子，让你去不是耽误你吗？”
章华只说了一句话，“我导师参加过中央公园计划。”
要走的日子马上就来了。
中央开了几次会，就把事情定了下来。
系主任找到章华，章华想也不想，说道，“我愿意。”
系主任说道，“你可要想好了。
去了之后不知道多久能够回来，家人也见不了。”
章华说道，“我愿意。”
准备的时候少了设备，苏联开了一个很高的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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