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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戴面具吗？”
萧澈握着他的手，两人挤在一把伞下，在山庄里的青石板路上缓缓走着。
“不用戴。
鬼面其实只是一个象征，一般我不以阎罗殿少主的身份出门的话是不会戴的。”
所以上一次他陪谢宴秋去无妄山也没有戴，那一次他私以为是以谢宴秋枕边人的身份去看望对方的故人的，只不过这话他没对谢宴秋说。
谢宴秋知晓他话里的意思，望向萧澈眼里的笑意，动了动嘴唇，似乎想问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萧澈却问他：
“想说什么？”
谢宴秋回避了他的眼神，道；
“没什么。”
“真的吗？今日不说的话......”
谢宴秋另一只垂在身侧的手虚握了一下。
“不说会怎样？”
萧澈看他那有些紧张的样子，不紧不慢道：
“今日不说的话，那就日后再说，反正你总一天会说的。”
谢宴秋察觉到这人在逗自己，抿了抿唇，有些艰难地小声问了一句：
“萧澈......我们，是什么关系？”
萧澈将头凑到人眼前，装模做样道：
“说什么呢，本少主没听清。”
谢宴秋微微偏过头不理他了，可随即将头转了回来贴到萧澈耳边清楚地又问了一遍;
“萧澈，我们是什么关系？”
只是少主和情人的关系，还是其他？
萧澈在逗完人之后就收起了调笑的姿态准备认真回答回答，却没想到谢宴秋愿意问他第二遍。
他的眼神一下子就变得极其柔和，将要说出那句藏在心底的答案时，表情却突然凝重起来，他将伞塞进谢宴秋手里，迅速背过身捂住嘴猛地咳嗽了起来，鲜血穿透指缝，滴落在惨白的雪地上，万分刺眼。
素白的油纸伞被人扔在地上，伞面被锋利的石块割破，伞骨也被这力道折断，有了一条极深的伤疤。
“萧澈！”
——
萧十五蹲在树干上，将刚摘的野果随意地在袖子上擦了擦就放进嘴里清脆地咬了一口，她鼓动着腮帮子，看着前面那个清瘦而挺拔的身影，忍不住想道：光看背影，这人一定是个超级无敌大帅哥，只可惜一丸真人背面绝了，正面却是个白胡子留到胸口的老头。
她也不明白对方分明能固龄在青年时期，为什么还是选择以老者的形象示人，难道是因为这样能让病人家属觉得更靠谱？
萧十五将手里吃完的果核随手一抛，思索着今天要使出什么死缠烂打的伎俩才能让人跟自己回阎罗殿呢？
“女娃娃，别跟着我了，我说了我是不会替你少主看病的。”
萧十五在树干上轻轻一点，就跳到了白渠星的前面，她倒挂在这棵新找的树上对着老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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