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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澈以为他是不高兴了，略微紧张道：
“你不喜欢？”
察觉到萧澈的情绪，谢宴秋解释道：
“不是不喜欢……只是有点奇怪，太突然了。”
萧澈立马有些委屈道：
“那我不能喊这个吗？”
哪怕带着面具，谢宴秋都能想象他的表情是什么样的，叹了口气，抬手摸不了人的脸，就捏了捏萧澈的耳垂。
“可以，随你喊什么。”
萧澈满意了，也不管自己下属传来的目光像是要把他扎穿。
“所以少主他为什么不设个结界再与人说悄悄话？”
“不知道。”
“我总感觉少主和两百年前……或者说，是和十几日前不大一样了。”
“嘿嘿嘿谢公子好温柔好好看……”
“？萧十五你怎么也变成这样了？”
“你难道不这么觉得吗？”
“……”
萧十二哪怕这么觉得也不敢回话，因为他不想收到少主的一记眼刀。
谢宴秋感受到对面有一道很强烈地视线传了过来，叫人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他从薄纱的缝隙中，瞧见了许镜风有些复杂的目光。
谢宴秋微微勾唇，趁着外面传进来的微风将纱层吹起时，冲人做了一个口型：
“你带不走她的。”
许镜风的眼里瞬间带上了怒火，几乎是想把他碎尸万段，却因为眼下的情形不得不忍下来。
谢宴秋被人掐着下巴强行移开了视线，就见萧澈黑雾涌动地对他沉声道：
“不是说只笑给我一个人看吗？现在有是在做什么？怎么，看上了别人？”
这一次萧澈竖起了屏障，叫外界无法再窥探他二人之间的事。
他还记得谢宴秋之前说过等他死了就另寻新欢的事。
萧澈刚才还是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现在身上的气质重新变得阴沉可怕，那些黑雾再次爬上谢宴秋的四肢，似乎是在思考着要不要把他锁起来。
谢宴秋无法，只得伸手在萧澈腰上轻轻揉了两下，对方下意识扣住了他的手，那些爬到半路的黑雾莫名一抖，阴郁的气息一下子散去大半。
“胡思乱想什么呢，那人想抓我师姐，我只是警告他一下。”
萧澈非但没有被哄好，还在继续无理取闹：
“警告他为什么要对他笑？还有你为什么总是提你的师姐？”
谢宴秋被他这副模样逗笑了，凑近了在他耳垂处轻轻蹭了一下：
“你戴着面具我都不能亲你。”
“说了，我心悦你，我也只心悦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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