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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拉着你说什么了？”
“她好像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
黎玥皓说。
“嗯？”
程阳震惊的看了一眼黎玥皓又连忙看着前面开车。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知道的，”
黎玥皓回忆起这段时间的点点滴滴，想找到一些蛛丝马迹，“而且她也不是在询问，她好像很确定我们在谈恋爱。”
车里陷入一阵沉默。
“她怎么跟你说的？”
程阳问。
“没直说，”
黎玥皓说，“就说把你交给我照顾，但结合着当时的情形，我脑子里蹦出的第一句话就是‘外婆知道了’。”
黎玥皓看着程阳几欲开口却什么也没说就猜程阳应该也没想到外婆就这么平静地接受了他独孙是个同性恋这件事。
“暂时先就这样吧，”
黎玥皓说，“你下次回去的时候跟外婆当面聊聊，如果我猜错了就当作是你坦诚的一个契机，反正我们的关系也不可能瞒她一辈子。”
“嗯。”
到家后程阳上楼去收拾打扫，黎玥皓去还车。
“最近没什么事儿吧？”
黎玥皓坐到秦珊家客厅中央的大沙发上。
“姓符的走大货了，”
秦珊给黎玥皓拿了瓶水，“不过还在海上，可能还有两三天到郎爸手里。”
“这批货是他最后的希望了吧？”
黎玥皓手指在水瓶上的包装纸上抠着。
秦珊看着他的小动作没接他的话。
“你呢？在阳阳家好玩儿吗？”
“反正每天都挺规律的，”
黎玥皓只是回忆起那段日子都觉得踏实，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点儿弧度，“读书的时候都没这么规律安稳。”
“这不挺好的吗？”
秦珊看着黎玥皓现在的模样才好像觉得以后自己见到黎玥能给她一个交代。
“是挺好，”
黎玥皓嘴角的弧度消失，又回到心事重重的模样，“就是还没到安稳的时候。”
“这事儿有我呢，”
秦珊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你就安稳地过你的小日子，有那人的消息我第一个告诉你。”
黎玥皓回到家的时候程阳不光把屋子里都全部打扫干净，还连晚饭都摆上了。
“哟，我这回来的时候还挑得挺好。”
黎玥皓看着正在摆放碗筷的程阳说。
“哪是你挑的时间，”
程阳在厨房门口守着黎玥皓洗手，“你回来之后去你那边收拾露台，下楼上楼的我都看着呢。”
程阳伸出两根手指，指指自己的眼睛，又指指黎玥皓的。
“你怎么这么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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