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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行川：“怎么你的网文和论文一样没有进度？”
潘栩：“……”
“虚伪了，季师兄。”
潘栩说，“你刚才发黄豆微笑的时候，就已经在心里骂过我太监了吧！”
“那你呢？”
季行川问，“‘季行川是狗’？”
潘栩：“？！”
“小然！”
潘栩用胳膊肘拐了拐方知然，“他偷看你消息，我们俩都是硕士，要齐心协力对抗博士啊！”
方知然：“？”
【x站：s市漫展盛况直播】
主播：“大家久等了，现在我们a区的三位嘉宾已经进场！
通过我们的镜头大家可以看到，a区的三位嘉宾正在热火朝天地……
主播：吵架？
主播：？？？
嘉宾席上，三位嘉宾各自披着破破烂烂的二次元马甲，笑容都很勉强。
“别硕士博士了。”
方知然说，“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别提三次元。”
“我也不想。”
潘栩说。
小然还好点，漂亮ser，二次元氛围拉满。
那边的那个，往那儿一坐，就是行走的论文啊。
这俩的id温度都太低了，潘栩在快乐的二次元感觉四肢凉凉的，都快僵硬了。
“我的漫展体验感已经减少50了。”
方知然说。
“你俩也是。”
潘栩说，“编的跟真的似的，一个说去画展，一个说去车展。”
潘栩：“这儿有画吗？有车吗？”
“这儿没有吗？”
方知然由衷发问。
季行川：“……”
“够了。”
季行川拍了两下桌子，“别吵了。”
“他拍得好组会啊。”
潘栩开始抖了。
“是有点儿。”
方知然说，“我要应激了。”
季行川深呼吸，尽量让声线听起来温和理性一些：“至少维护一下粉丝的二次元体验吧，签售马上就要开始了，先好好营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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