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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耶！”
潘栩拍手。
“你别休。”
季行川说，“我感觉你的工作量好像不够大。”
潘栩：“？？？”
“小然。”
潘栩拉着方知然气愤地说，“我今天被骂了几小时啊，但凡有良心的，都知道我的工作量已经爆棚了。”
“不。”
方知然说，“我也觉得你的工作量好像不够大。”
潘栩：“no!!!”
“咦。”
正低头玩手机的姜枫抬头了，“小然，我们被人拍到了哎。”
“我看看。”
方知然伸手。
视频看着像是路人拍的，拍到了漫展结束后，嘉宾席边方知然给“眼神不好”
签名的过程，也录到了中年男人的那句指责——
“这种人要是有出息，你给我当爹。”
“敢惹我雪花爹。”
姜枫说，“今天要不是顾及小朋友的感受，我雪花爹早喷死他了。”
“瞎说。”
方知然说，“我不是那种暴躁的人。”
视频的评论区——
[好漂亮的ser，说话好温柔啊。
]
[这是我们雪花老师呀！
他人真的超级好，去过他签售的都知道。
]
[这位粉丝运气不错啊，都结束了还能签上。
]
[这男的谁，在那儿大喊大叫，观感好差。
]
[习惯了，经常有这种不懂二次元的，对着ser和漫展指指点点，认为搞二次元的都是不务正业。
]
二次元或许小众，但这种短视频的传播路径并不小众。
很快，视频底下的评论区里就聚集了一堆神奇物种。
[是我老了吗？不太懂现在的年轻人在搞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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