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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他们练习生之间早就达成的默契，基本上平时上下班的时候，即使是一起走，也会专门空出一点距离给彼此留出拍单人照的时间，方便站姐选图。
李与哲作为寝室大哥，自然是第一个走上前，他脸上带着标准的公式微笑，朝每一位举着相机的挥手互动，中间有人要求他比心或者wink，他也都一应满足要求。
大大方方和每个人都互动一番后，李与哲才转身走进一号厂，在里面等待他的两位室友。
小树在时窈旁边小声感慨：“我最喜欢李哥的就是他这点，不管是不是他粉丝他都积极营业，绝对不会敷衍了事，真的是很真诚的爱豆，让你感觉不白来。”
小鸟点头赞同，也附和道：“其实我听我李粉朋友说，李哥记性很好，他认人很牛，基本去过线下的粉丝他都会记得，谁是谁粉丝他也都清楚，但他还是全都会营业，不会区别对待。”
时窈也很欣赏李与哲这个特质，虽然可能有人会觉得李与哲这样很装很批发营业，但至少他是用了心的，比那些不愿意营的好太多。
“媚粉专家。”
时窈点评。
小树重重点头，认可这句辣评：“说不定李哥想的就是，我每一个粉都媚，不管是不是我的粉都媚，即使你不是我的粉，但媚着媚着就是了。”
小鸟嗤笑一声：“都追线下
了，还能转担？”
哪个追线下的不是爱得火热。
“欸，谁说没有，还不少呢。”
小树左右飞快瞄一眼，压低声音道，“我跟你说，那个谁就特别不爱营业，尤其是上班路，十次有八次都拉拉个脸，他站姐压根拍不到几张笑脸图，有几个站姐被黑脸弄烦了，就转担李哥了。”
“谁啊？”
小鸟一头雾水。
“哎呀还能是谁，就那个，最开始跟你家那个，嗯嗯……”
小树和小鸟两个人似乎是怕被身边人听到，超小声对了几句暗号，随后小鸟才一脸恍然大悟。
“他啊，他确实不太爱笑。”
“是吧，理解起床气，但你都爱豆了，给粉丝笑一下怎么了呢，追线下的还欠你了。”
小树噘着嘴叨叨。
时窈赞同：“就是，不爱媚粉就别当爱豆了。”
她刚说完这话，抬头就发现应许已经走到了她面前，差点吓一跳。
原本应许走在江熠身后，她才放心和这两人聊天，结果几秒钟没看应许居然抢先一步过来了。
或许是因为人少，李与哲今天营业的时候站得比平时更近，不用担心会被人扑上去，但应许却比他站得还要近，和时窈就隔了只有一米，几乎是伸个手就能碰到。
时窈赶紧拽着小树小鸟往后退，那俩人已经傻了，着急忙慌摸着相机。
时窈也举起相机，想着该互动点什么话题，结果她看向取景框，却发现应许正紧紧盯着她，眼神很复杂。
时窈：？
是她没洗脸吗？
她下意识摸了下脸颊，遭了！
没戴口罩！
早上出门着急一时忘了最重要的口罩，时窈慌了两秒就重回镇定，反正应许也没看过她正脸，戴不戴也不影响。
不对，那他为什么这么看着她？——
作者有话说：啊啊啊啊啊啊啊来晚啦，真的对不起大家，今天加班到八点（虚弱）回家就加班加点地写，键盘都敲出火星子了，啊啊啊啊啊啊我恨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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