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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药公司？”
李青山惊讶出声，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没错，那家医药公司做实验，需要一些人体素材。”
万克山点头道，
“之前就向上面打了申请，不过迟迟没得到批覆，所以才在三个月前，开始鋌而走险。”
“那些尸体还在？”
李青山心中怀疑不减。
“你自己看吧！”
万克山拿起桌面上一叠照片，在屏幕前展开。
照片上，是一间看起来非常先进的试验室，一具具冰冷尸体躺在实验台上。
几十张照片拍摄下尸体细节，都有解剖痕跡，但处理的很专业，跟邪神献祭根本就不沾边。
李青山收回目光，眉头却未舒展。
的確，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似乎真的是他“冤枉”
了朱平。
但朱平可是在罗平市坐镇了三十年，就算巡察局深入调查，也不一定能扫清所有污秽。
更重要的是，
这家医药公司就在朱平眼皮子底下。
挺而走险？他们怎么敢的！
沉吟片刻后，李青山目光看向屏幕。
“老师，你信吗？”
“这不是信不信的问题？”
万克山无奈摇头，
“涉及巡察局副局长，这次审查的严苛程度超乎你的想像。”
“不仅彻查了这家医药公司，確认它和朱平没有关联，还清查了过去30年罗平市所有失踪、死亡案件。”
“可以保证的是，整个罗平市过去三十年，没有一人死於邪神献祭！”
李青山点点头，没有对巡察局质疑。
仅凭他提供的那一点线索，能做到这一步，巡察局已经足够重视了。
不过，他还是没有收回目光。
万克山，並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好吧！”
万克山神色复杂，无奈一笑，“我不信！”
“在此之前，我和朱平虽然不熟，但也很佩服他。”
“但从他当年自断双腿，就能看出其执拗性格。”
“性格偏执也算是一种弱点，而邪神最善於利用这些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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