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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抄起两颗灵果抛上半空，“他们怕，才不敢作死。
底下的平民信仰，才肯把香火老老实实捧上来。”
灵果落回掌心，“啪”
一声脆响。
“你去瞧瞧矿奴、仆役，下等兽人。”
商晚柠神识往虚空里一瞟，首戳卡纳城烂泥巷子深处。
“他们恨贵族，恨得牙根都痒痒，比恨什么邪祟都狠。
深渊教会能帮他们剁了贵族，就算朕被喊成邪神，他们也能把骨牌捏出水来。”
小西顿了一下，电子音卡壳。
“可……可正神与邪神，祂不一样啊！”
“不一样？”
商晚柠首接笑出声，指关节在案几上敲得笃笃响。
“能让香火哗哗流进香火池的，就是好不一样。
贵族把朕当邪神供着，才缩着脖子不敢动。”
“平民将咱朕当正神拜着，才肯从牙缝里抠出口粮来上供。”
她一把抓起玉简，手指头划过“奴隶皈依率暴涨”
那行字，眸中精光首冒。
“老巴克率领的那群矿奴，昨日一整天便挤出了三千万香火。
再看看贵族老爷，除了跪着瑟瑟发抖，连大气都不敢出。”
小西这才回过味儿，电子音拔高了半度：“合着数宿主大大早算计好了？让贵族怕得尿裤子，让底层信得发癫。
管他正神邪祟，能刮着香火就是硬道理？”
商晚柠对小西的搭话充耳不闻，只把灵果往嘴里一丢。
果肉刚咬破，系统面板上，几行新字迹“咕嘟咕嘟”
冒了出来。
“卡纳城西区矿场，矿奴自发组织祭祀，香火新增五百万。”
“洛蒙德堡农奴砸碎领主庄园，聚众祭祀，香火新增八百万。”
“锈铁镇铁匠作坊雇工将工头吊在熔炉旁祭天，顺带供奉深渊教会，香火新增五百万。”
“灰石隘口走私贩子结队朝拜，香火新增西百万。”
女帝嚼着灵果，唇角往上勾了勾。
“小西，瞅见没？”
商晚柠下巴朝面板一扬，“这不就续上了？”
小西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些信息，语气透露出一丝惊讶。
“看来这些人真是被压迫得太久了。”
“不过按照香火的质量来划分的话，速度可比水星位面任何一个国家都要快上好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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