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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再次砸向帐面，充血的眼眸死死盯着这阻碍希望的屏障。
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以牺牲他人生命为代价换取结界消失。
任何人的生命都不应该被当成代价牺牲。
「“这便是激活第二马甲与正式启用两面宿傩马甲的区别。
宿傩马甲未觉醒前，最多只能发挥不超过四根手指的实力，如今却能完全释放，达到二十根手指的巅峰水准。
*
经系统检测，宿主面前的帐，两面宿傩有能力解决，且愿意出手，因此当前状态不属于绝境。”
」
“宿傩你愿意帮我？”
听完系统的话，虎杖狐疑地开口。
过往无数次被拒绝的经历，早已让他对此不抱期望，此刻的疑问里，更多的是难以置信。
“我为什么要帮你？”
两面宿傩的声音带着惯有的冷傲，足以让听闻者望而却步。
「“系统有没有其他办法？”
」
几乎就是在两面宿傩话音刚落，虎杖悠仁转头就开始接着和系统对起来话，表情一副早有预料的样子，半点没把宿傩的拒绝放在心上，毕竟他打从一开始就没对宿傩抱有希望。
「“宿主你不再坚持一下吗？”
」
系统的机械音里，竟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劝诫。
「“没必要在注定无果的事上耗着。”
」
虎杖悠仁的态度太过于理所当然了，过往的一切经历都在告诉他，宿傩不可能帮他，他曾经也不是没有怀抱过希望，但面临的永远只有失望与绝望。
「“那好吧，系统可提供贷款服务，但需以宿主的灵魂作为抵押，宿主是否愿……”
」
“我又没说不帮你。”
一阵咬牙切齿的声音突然打断系统的话，两面宿傩松开手中被捏成齑粉的骨块，阴翳的血眸里满是愤懑，注视着意识中面露惊讶的少年。
“真的吗？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虎杖的惊讶溢于言表，甚至悄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确认不是在做梦。
可转瞬，浓浓的警惕便涌上心头。
上次宿傩帮他，代价是夺舍了伏黑惠的身体，这次又会是什么？他真的付得起吗？
“我现在身边没有术师给你跳车了，难道你看上那几个诅咒师？”
“我可不是什么歪瓜裂枣都能入眼的，若不是如今要与你强行绑定，你以为我会管你这档子破事？”
两面宿傩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若不是眼下条件不允许，真想一拳砸在这小僧的脑袋上，让他好好想想谁才是主导者。
“不定束缚你也愿意帮我吗？”
有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虎杖悠仁还是无法做到相信宿傩。
所以果然还是去跟系统做交易好了，目的是拯救世界的系统，怎么看都比宿傩来的靠谱的多啊！
心动的念头刚刚在上少年的脑海里冒出，诅咒阴沉到像是要将哥谭市屠城一般的声音，再次于虎杖悠仁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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