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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然然的眼眸扫过陈凡的脸，陈凡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他一直是古井无波的样子。
别人不知道高然然的事情，他知道。
他不希望高然然说出来。
蒋超生心里就不踏实了，他眼巴巴地看着高然然，很想很想知道这两个男人中间有没有自己。
王革华安慰道，“感情这种事情说不清楚的，有人暗恋人家一辈子都不敢表白。”
他开玩笑道，“我当初也喜欢过你啊，哈哈——”
高然然也开玩笑道，“现在不喜欢了是吧？”
王革华摇头，“不是不喜欢，而是有自知之明，既然自己配不上，就要识趣点，别去缠着人家。”
也不知道他这句话在说自己，还是在提醒某些人。
“有个时候成全也是一种美。”
“咦？”
同学们纷纷望着王革华，陈凡道，“反正我不懂你们说什么，我只知道一个男人要努力，实力决定一切。”
“想要人家喜欢你，你就得有一个让人家喜欢的理由。”
几个女同学连连点头，“是啊，是啊！”
“要是一个男人太窝囊，我也不会喜欢。”
大家一起喝茶聊天，时间也不早了，陈凡道，“我去睡了，你们不困的接着聊。”
王革华道，“那就散了吧，今天才第一天，还有几天时间呢。”
既然这样，大家也不好意思继续留着。
只有蒋超生没有动，他对高然然道，“我来帮你收拾，你早点去休息吧。”
“行，那你注意点，这套茶具挺贵的。”
高然然起身离开的时候，蒋超生一直看着她，她身上的味道好香。
蒋超生用力深吸了几口，看到高然然要上楼，他鼓起勇气，“然然，我能问你一句话吗？”
高然然回头，“什么话？”
“你……你刚才说的那两个男人是谁？”
“……”
高然然一滞，“你什么意思？”
“不，不，你别误会，不管你曾经爱过谁，我都不会在意的。”
蒋超生慌乱地解释。
高然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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