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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容貌？”
夜九忽然来了精神。
虽然她不是特别在意自己长什么样子，但总被人骂丑鬼，是个人都不能忍吧？
能恢复当然好啦！
“喏。”
夜九立刻伸长手臂，就差没怼到帝褚玦脸上了。
帝褚玦掀唇冷笑：“不是不给我么？”
“这不是你没说清楚吗？”
夜九理直气壮，说破天去也是他的错。
“哼。”
某人轻哼一声，用灵力把千颜花托过来，还特意用手绢擦了擦，以示嫌弃夜九。
“你干脆把空气也换换。”
夜九一本正经地建议，“这里面的逼气太重了。”
帝褚玦扬眉：“什么是逼气？”
“就是……”
夜九眯眼一笑，“当然是你的王霸之气啦！”
王霸……之气？
怎么听起来那么像王八？
帝褚玦没有再追问，怕掉进她的坑里，被她揪着嘲笑。
只见他一拂长袖，一顶暗紫色鎏金药鼎变幻出来，数种灵药在他的手心粉碎凝练，化作绿澄澄的一缕钻入药鼎之中。
随即，整座药鼎被他虚空拖起，灵气充沛的心火熊熊燃烧，周身气流涌动。
整个过程非常熟稔自如，赏心悦目。
夜九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炼丹，忽然燃起了对炼丹的兴趣。
她并不了解炼丹，起初想要灵火只是为了更方便分辨灵丹妙药，但现在，她有点儿想亲自试试了。
将各种灵药用心火层层凝练成一粒丹药，还挺好玩儿的。
据说炼丹短则两刻钟，长则十天半个月。
没想到才不过一刻钟左右。
帝褚玦就将玉颜丹炼制完成了，用灵力托起递到她面前：“拿去吧，你能不那么辣眼，我看着也舒心点。”
好家伙。
非得损她一句是吧？
夜九懒得跟他掰扯，直接将玉颜丹丢进嘴里。
和大部分丹药一样，玉颜丹入口即化，顺滑爽口，就是依旧没啥味儿。
帝褚玦看着她，想告诉她血肉重新愈合的过程有些许痛苦，却又没有开口。
这个女人干什么都是例外，说不定这次也与众不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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