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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情陪了它片刻，还是头晕，只得给它打了盆水。
小蛇爱干净，吃完饭要喝水和泡水，以免身上留下味道。
她躺到床上，但没有睡意，于是打开手机，翻看短视频app。
一晚上过去，评论区和弹幕的风向已经变了，戚昀迅速地召唤出了一群人来控评，两边各执一词。
新入场的吃瓜群众们左右摇摆，不知道该信哪个；已经跟着开腔的人大多固执己见，认为这是up主在洗白，极尽冷嘲热讽之能事。
“以为能捂住大家的嘴吗”
“笑死了，这也能洗？”
“虐待妖怪还颠倒黑白要遭报应的”
看得舒情简直想把这些人记录下来，给他们兜售保健品。
她又看了看自己昨天顶着高烧发的置顶声明。
现在，底下已经有零零星星的几个人开腔说“相信她”
，大部分都是从前就关注了她的粉，到底不是昨天一边倒的嘲讽乃至于辱骂了。
最明显的还是粉丝数量，昨天掉得只剩下三分之二的粉丝数，今天开始慢慢地往回涨，看来沉默的人也不是不会做选择。
她跟戚昀说：“谢谢。”
戚大小姐其实完全可以不管她这个号的，控她自己的评就足够了。
“谢啥，本来就是咱们两个人的事。”
戚昀回她，“你咋样了，退烧了吗？”
舒情：“还没呢，不过应该快了。
怎么样，就是‘今妖妖’？”
“没错！”
她们说的“今妖妖”
是个老牌的养妖up主，说起来热度比舒情当下还略高一些。
昨天下午她俩对着宠物区up列表讨论怀疑对象的时候，一开始还没有把她列入怀疑对象——因为照理说，人就算眼红，也是眼红比自己强的人，没事不会和不如自己的人过不去。
但等她俩发现“今妖妖”
的标签是“超能力”
“妖怪小短剧”
“萌妹饲养员”
，甚至也养了一条白色的蛇妖时，就都严肃地沉默了。
如果说眼红比自己强的人，属于人之常情，那提前提防高度相似的对手，以防对方带走原本属于自己的受众，就属于一种竞争的常理了。
“她经营这个号到现在，都快四年了。”
戚昀说，“到现在也就只有两条百万播放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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