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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扬帮他点上火：“萨老板，好久不见了。”
萨里克的眼睛透过烟雾和他对视了一下，但很快又移开了目光。
他什么也没有说。
“不想和我聊聊？”
萨里克依然没有任何回应。
“是不是觉得我级别不够审问你？别装了，都落到我手里了，还耍什么大佬的威风！
？他妈的，为了抓你，我今天折了几个兄弟，他们都是有家有室的人，几个家庭就这么活生生让你给毁了。
还有你死去的那帮手下人……好了，说这些没有意义，我只问你一个问题。
回答上了我可以考虑让你在监狱过得舒服一些。”
路扬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昏暗的灯光下，萨里克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又把头低下。
这和路扬记忆中那个谈笑风生、风采照人的“儒匪”
形象截然不同。
上一次见他的时候，他举手投足都充满着浓郁的学者气息，而现在，看起来毫无光泽，甚至是有些猥琐。
双目无神，气急败坏，犹如一条上了岸的鱼，一点生气都没有。
这不是一个像他这种身份的恐怖大亨应该表现出来的。
“问吧！”
他终于开口了。
“你为什么知道我们来了却不逃跑？”
萨里克听到这个问题后，几乎没有思索就回答了：“我太低估了你们，或者说是太高估了我自己。
我以为你们最多只能找到我在镇上的点，没想到你们会找到我。
我和你们打交道这么多年，凭的当然不是运气，但是这一次，我不得不承认你们的运气不错。
好了，问题我已经回答了，你可以走了。”
他的声音有些嘶哑。
这个回答几乎无懈可击。
“你是怎么知道我们行踪的？”
路扬没有给他更多的思考时间，直接步步紧逼。
“你的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了，不要再说话，我想安静一下。”
说完他索性往床上一躺，再不吭声。
路扬知道，对付这种骨灰级的恐怖分子，如果他不想说话，任何手段对他都没有太大的意义。
他站起身来：“那你就慢慢想，想清楚了可以随时告诉我，我还是那句话，你如果配合一些，我会让你舒服一点，一把年纪了，最后像狗一样地死掉，那应该不是你想要的结局。”
说完他走到门外，熊猫跟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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