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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双手，开始触摸菊颂的彩头，即铜鎏金双兽耳衔环开光云螭纹二龙戏珠香炉。
令乔钿华感到失望的是，这只铜香炉没有特别之处。
外表倒是华丽丽的，摸起来的手感不粗糙，显然打磨得很细致。
内壁也是光滑细腻的，可以感知到铭文，寥寥几笔，记载了仇大家铸造铜香炉的时间和地点，地点竟是汴州。
“凤奴，本来我还期待这只铜香炉要是有故事，我就寄给师父，显摆一下。
师父并不喜欢与他齐名的仇大家，说是仇大家脾气太好，不像大家。”
乔钿华托着桃腮，唉声叹气一番。
结果，乔钿华准备起身上茅厕，衣袖不慎带了一下铜鎏金双兽耳衔环开光云螭纹二龙戏珠香炉，砰砰几声，清脆响亮，这只铜香炉凑巧磕碰到月牙凳，破碎了一块。
“哎呀，我还指望转手卖个好价钱！”
乔钿华连忙蹲下身子，抱起铜香炉，欲哭无泪。
然后，乔钿华颇倒霉，小ròu手被缺口划破了一道伤痕。
“凤奴……”
乔钿华小嘴一扁，哭啼起来。
赫连铮连忙取了干净的素帕，替乔钿华包扎伤口。
咳咳，伤口太小，血珠流了一两颗，不必上药。
“凤奴，这只铜香炉好像夹杂了东西。”
乔钿华弱弱地道。
语罢，赫连铮抱起铜鎏金双兽耳衔环开光云螭纹二龙戏珠香炉，调用内力，狠狠砸地，碎片整齐地聚集在脚下，没有分散。
乔钿华拾起洁白如玉的小块东西，仔细打量，凭借自己的脑袋瓜子，哪里辨认得出这是什么玩意。
“骨头。”
赫连铮沉声道，眸光冰冷下来。
如果是羊骨牛骨猪骨之类，不必遮掩，除非是人骨。
“人骨？仇大家为什么要将人骨融入铜香炉里？如果是为了表达对亲人的思念，这只铜香炉根本不会流落在汴州。
倘若仇大家杀人不想偿命，那就解释得过去。
我听说，仇大家年轻的时候，想拜在已经病逝的许大家的门下，许大家正是汴州人士。
但是，许大家收了一位徒弟，好像姓严。
这位严某人突然失踪，会不会是仇大家的手笔，仇大家才有机会拜师学艺的？”
乔钿华悄声道。
“小雀奴，你不去当说书的，太可惜了。
别胡思乱想了，想要知晓真相，那就拜托给汴州太守即可。
他要是没这个能耐，那么汴州太守得换个人。”
赫连铮捡起铜香炉碎片，用素帕包裹起来，搁置在八仙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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