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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像是有谁给能量上了一把锁。”
阿加莎若有所思。
她甚至从中隐隐约约感到了某种熟悉感。
“能量难道说不是谁都可以使用的吗？它怎么能被上锁？又怎么会被上锁？”
艾格文感到自己的知识观受到了冲击。
谁闲着没事会给能量上把锁？
又有谁能做到这一点？
提瑞斯法议会的那些老古董们？他们没有这个实力！
奎尔萨拉斯的那些玩魔法的精灵？
他们已经有银月结界了，且一旦上锁，那岂不是会让精灵群体们的魔瘾爆发，弄出大乱子吗？
“无主的能量当然是谁都可以使用的。
但如果是有主的呢？例如神明？想要使用神明的力量，首先你需要是祂的信徒吧？而根据虔诚程度，就能获得不同层级的能量供应。
非信徒，或者说没有获得许可的情况下，你能使用神明的力量的吗？”
阿加莎为艾格文给出了一个能让她瞬间理解的答复。
“你说的是魔法之神吗？但无论是奥术还是魔法都是没有神的。
我们只是在研究这个世界的规则。
而奥术和魔法就是这种研究所带来的附赠品。
我们信仰奥术，信仰魔法，但并不信仰某个祂。”
艾格文摇头。
她认为法师跟阿加莎为她说起过的一个叫数学家的职业很像，他们严谨，理智，冷酷，有一是一，最关键的是，都是只有最优秀最聪慧的人，才有研究魔法的天赋和才能。
愚钝者玩不来法术。
所以哪怕这个世界真的有神，艾格文也没有过深的信仰。
她和法师们只追求魔法的力量。
“曾经可能是，但现在，未必了。”
阿加莎脸色沉重。
她已经想到了这种熟悉感来自于何处。
维度魔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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