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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洗手间做好清洁，两人冲洗完，简单擦干后，各围了一条浴巾出来。
李进正摊开工具带，整理物品。
听到脚步声，头也不回地说道：“自己戴上。”
桌上摆着三枚皮革项圈，两红一粉。
“纺云姐也要来吗？”
康瑾戴着项圈时，希冀地问道。
“她很快就到。”
李进拿出一枚拍板，一条散鞭，坐在沙发上。
“好了，一起过来吧。”
织雨和康瑾同时跪下，向着李进爬行过来。
随着身体的扭动，浴巾散开，渐渐脱离了她们的身体。
李梦沉今天没有参加学校的延时，早早地就回到家，扔下书包就跑去洗澡。
吴玉柔帮女儿吹着湿发，看她欢喜雀跃的样子，心中有些难过。
李进算是女儿的初恋，也是她的养父。
但今天晚上过后，李进就会变成她一生的伤痕。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于情于理，李进的正牌女友有这个权力。
纺云采用这种委婉的做法，已经算是照顾自己孤儿寡母了。
“小梦，你觉得……爸爸是个怎样的人？”
从很久以前开始，母女俩提到这个称呼就是指李进了。
“他是个好人。”
梦沉毫不犹豫地回答。
吴玉柔拿木梳轻轻划过女儿微卷的蓬松长发，耐心地细细打理。
女儿是她唯一的珍宝，容不得任何不完美之处。
“女儿，你要记住，人都是复杂的。
世界上没有单纯的好人，也没有单纯的坏人。”
梦沉似懂非懂，不过有一点她完全明白了，母亲是想告诉她，爸爸也有不好的地方。
她小脸微红地回答：“我明白，爸爸是个大色狼。
不过这点我也喜欢。”
看来多说无用，只能顺其自然了。
吴玉柔把头发简单地束在女儿身后，轻轻抱住她：“妈妈永远爱小梦，如果你难过，一定要跟妈妈说。”
晚饭吃得很简单。
吃完梦沉就坐在沙发上，也不看电视，手撑在脸上发着呆。
听到门铃响时，她立刻跳起来开门，扑到来客怀里：“纺云姐！”
“小梦。”
纺云宠爱地摸摸她漂亮的头发，“准备好了吗？”
两人打了一辆车，很快就到了李进家。
纺云用指纹开锁，推开大门。
客厅里没有人，沙发上乱糟糟地，摆着许多奇奇怪怪地东西。
餐桌上是吃了一半的餐食，地上还有两盘吃了大半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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